(三)
皇宮共有四座城門,理昭基和他的部隊攻北門和西門,薑敖率手下攻南門和東門。他們為這一天是謀劃很久了。理昭基是先帝的嫡長子,為太子多年,曾也很得寵愛,但漸漸驕橫跋扈,對兄弟姐妹冷淡,對不喜之人冷血無情,為先帝所不喜。相反,二子理昭恒為人仁厚,深得人心。最終立為太子。將理昭基封為北方,駐守北方。先帝在時,曾有決心將理昭基除去,以保江山穩定。但新太子念及手足之情力阻。
新皇登基之後,理昭基表麵上對這個弟弟是忠心不二,每年皇帝生辰,他都會回京覲見,親手奉禮,兄弟間漸漸顯示出親密無間的味道,更在邊疆的屢建奇功,為皇帝駐守邊防。但是在這個表麵之下,是他十二年來的處心積慮。取得信任是他進行計謀的先決條件。每年回京借著是給皇帝賀壽的名義,其實是利用時機與京城的將士們搞好關係。先將自己漂亮的長女嫁給了喪妻的神武大將軍薑敖,一方麵通過各種途徑,用金錢、美色、地位**京城禁衛軍中各級貪財**之人。另一方麵漸漸往軍中安插親信。經過十二年悄無聲息地經營,他竟將大半個禁衛軍掌握住了。
近些年,一直試圖舉事,但礙於國家安泰,皇帝精明,找不到下手的好時機。忽然間,身強體壯的皇帝毫無征兆的重病,而且恐怕不久於人世。真是天賜良機,經營了十餘年的人脈,在腦中盤旋了十餘年的計劃終於開始迅速實施。在皇帝抱恙的幾天後,就在軍中不斷播散太子為盡早登基,毒害皇帝,使得正值壯年的皇帝忽然重病不起,如今皇宮盡在太子的掌握之中。這廂薑敖聚集自己控製的將領和士兵,那廂理昭基逐漸屯兵京城北部,由薑敖接應,一夜之間幾萬軍隊如入無人之境到達了京城。在皇帝病重昏迷的這天晚上進攻皇宮。
(四)
左營軍信號官接到信號之後,趕緊往統領徐群策房稟報,卻見徐群策呼呼大睡,怎麼推都不醒。副統領之一王度彭進房問何事。信號官如實稟報。王度彭說道:“恐怕統領一時動不了身子,他喝多了!”原來這天,王度彭找了個借口請徐群策喝酒,和幾個軍士,在酒桌上將徐群策捧上了天,將徐群策灌了個酩酊大醉。
“你先下去吧,我會立刻稟報給統領的。”王度彭對信號官說道。可是信號官不敢怠慢,隻顧著把徐群策推醒,待他有所意識時,已是一刻鍾過去。
徐群策明白發生了之後,酒嚇醒了幾分,緊急召集部隊,趕往救援。隊伍出發不及一裏地,就碰到了神武將軍方士仁。徐群策打馬上前問道:“將軍為何在此,方才看到皇宮發出信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太子趁皇上病重起事,神武大將軍接到信號後,已經控製住了皇宮,皇上現在已經安全,隻是太子倉皇逃亡西邊,我們現在追拿他。碰上將軍,正好,借將軍人馬,一起追拿太子。”
“太子謀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皇上的旨意你都敢懷疑,你好大的膽子!”
“不管怎樣,我既然看到信號,我就得去皇宮看看,究竟出了什麼事情!”
“將軍莫不是與太子一黨,故意在此攔截我等追擊太子的吧?”
“一派胡言!”徐群策氣得不輕,但是腦子還清楚,他要盡快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將軍且往西去,我得去覲見聖上!”
“將軍是去保護聖上的,還是去造反的!”
“你!方士仁你不要太過分了!我這會沒時間理會你這個雜碎,莫擋住我的路!”
“那就不是你說的算得了!我且問你,宮中發出信號之後,你在哪裏,為何沒有第一時間趕到皇宮救援,現在待我們控製住局勢之後,才遲遲出發,到底是為何?”
“這……”徐群策滿臉通紅,一時理虧,又懼怕皇帝怪罪,頓時汗如雨下。
副統領王度彭對徐群策說道:“將軍,禦前太監都傳聖旨來了,可見宮裏確實是出了緊要的事,我們這裏沒有趕到皇宮,已是死罪了,要是叛黨逃走了,那還不株了九族,還不如趕緊抓拿叛黨,也是立功。”
徐群策想了想,調轉馬頭,“走。搜叛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