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異,此人是誰,為何老夫聽著這般的陌生”,洪越一皺眉頭問道。
殷真立馬解釋道:“此人原是龍州一個小門派的長老,因殺了幾名玄宗門派的弟子,在龍州待不下去了,屬下見他一身修為還算可以,便將其收在了門下”。
“原來如此,不過以你一向謹慎的性格,此次卻隻派這個叫車異之人一人參加,看來此子的能力也是不小啊”。
“那便讓他們開始吧”,洪越又喝了一杯酒後,輕聲說道。
“開始”,隨著一聲洪亮的喊聲,半山台前的空地之上的弟子開始慢慢往後退去,在中間空出一個徑直十丈的大圓圈,因為此地沒有擂台,故隻能以這片空地為比鬥場地了。
待圓圈圍成之後,五道身影縱身一躍,各自站在三處,形成一個三足鼎力之勢。
處在東北邊的是兩個長相極為相似的虯莽男子,即使是隔著衣物,也能感受到衣物之下一身壯碩的腱子肉,每一塊都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正是百川堂的鄒龍鄒虎兩兄弟。
站在西北邊的也是兩名掌嶽幫的弟子,隻是與之前兩人不同的是這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人站在一起,便給了他人一種強烈的反差。
那高胖男子名叫秦佑,長得肥頭大耳,挺著大肚,手中握著一把闊厚大刀,揮舞直接風聲虎虎,而隻到了其腰間的矮瘦男子羅仲威,則如同一隻猴子一般,一臉的精明樣,手中一把寒光匕首時而展現,時而隱逆,給人一種神秘之感。
剩下一個獨自一人站在一方之人,則是個滿臉胡須的糙臉大漢,聽殷真介紹,此人名叫車異,乃是玄宗的一名叛逆弟子,因在龍州犯了事,這才逃出來加入了掌嶽幫,隻見其背上背著一把長柄巨斧,光芒反射過來,像是月光灑落,冷清而幽亮。
林湛聽了此人的來曆之後,眼中也難得閃過一絲殺意,不過一閃即逝,很快便消失殆盡,畢竟此地群魔彙聚,林湛也不敢太過張揚。
這三方雖還沒有動手,可其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氣,卻早己在空地之上彌漫開來,三方人員如同三隻猛獸一般,衝著對方虎視眈眈,隻是一時間卻誰也沒有先動手。
站在一旁的車異轉頭看了一眼半山台上的殷真,像是得到了什麼指示一般,眼神一凝,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便執者手中巨斧一把向鄒龍鄒虎劈砍過去,而八荒堂的秦佑,羅仲威兩人見此,也同樣身形一閃,向著百川堂兩兄弟攻去,這明顯是八荒,神武兩堂聯手要先將百川堂淘汰出去。
站在半山台上的嚴正嵩自然是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裏,鐵青著臉諷刺道:“想不到向來自視清高的八荒堂也學會了以多欺少,以強淩弱”。
八荒堂堂主藺路華聽完嚴正嵩的話,輕輕一笑,衝著嚴正嵩道:“方才嚴堂主可說了百川堂乃是三堂之中最為勢大的一堂,我八荒堂要想和你百川堂抗衡,也隻能靠向神武堂了”。
嚴正嵩聽完見洪越坐在椅子上看著相方的比鬥,沒有在意兩人的對話,於是隻得一甩袖口,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隻見台下五人此刻已經交戰在了一起,此刻鄒龍全身閃著黑芒,身上更是早已凝出了一層厚厚的漆黑戰甲,一雙鐵拳帶著黑芒凝成的罡氣如同一對無堅不摧的神兵, 不斷的將秦佑,羅仲威二人的攻勢一一化解,即使有少部分攻擊透過了鐵拳嚴密的防護,落在漆黑戰甲之上,也隻不過是爆發出一陣陣金屬火花,卻難以將其徹底擊碎。
這鄒龍錦竟然以一人之力,獨抗八荒堂兩大高手而絲毫不落下風。不過明眼人一看便會明白,此刻攻擊鄒龍的秦佑和羅仲威也絕非等閑之輩,兩人此刻都還沒有使出真正的力量,而鄒龍則為了抗擊兩人的攻勢,早已將厲害的招式使將了出來。故鄒龍敗下陣來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而至於令一般,鄒虎同樣以凝出一身漆黑戰甲迎戰神武堂的車異,兩人鄒龍鄒虎兩人不愧為親兄弟,不僅所習功法一致,連兩人的攻擊方式也如出一轍,同樣是帶著兩個榔頭般的鐵拳,揮舞之間便將車異的斧影攻擊一一擊潰。
而這車異雖落了下風,可無論鄒虎的攻勢如何的凶猛,這車異總能輕而易舉的躲開,有時還能施以反擊,這也令鄒虎頗為的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