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繪符室,夏遠一啟動屏蔽陣,就連忙坐下,拍著大腿,笑嘻嘻地道:“寶貝,快來坐下。”
月荷嘟囔道:“真猴急。”月荷走到夏遠身前,彎腰坐在夏遠腿上。夏遠伸出雙手,一把將美人抱住。
月荷知道今天得罪了夏遠,她靠著夏遠,閉上眼睛,準備承受夏遠的報複。但半天過去了,卻沒有動靜,月荷奇怪,睜開了雙眼,見夏遠正出神地盯著她看,沒有其他動作。
月荷心裏納悶,道:“你這人,怎麼今天轉性了?”
夏遠笑道:“你這話怎麼說?我今天有什麼不對嗎?”
月荷道:“還用問?就你那德行,我今天得罪了你,你肯定要狠狠地欺負我,來吧,本姑娘不怕。”
夏遠伸出右手,輕輕摩挲月荷的俏臉,溫柔地說道:“寶貝,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倒是你,今天整了我一下,是不是感覺很開心啊。”
月荷氣道:“你天天欺負我,還不認賬,太可氣了!是啊,今天我整了你,感覺很開心。”
夏遠嘿嘿一笑,道:“這是你自己承認的哦,你陷害夫君,這般大罪,家法難逃,哈哈。”
月荷這才明白,夏遠沒有急著報複,原來是在麻痹她,讓她自承其事,然後再用家法整治她。
一想到那羞人的家法,月荷渾身燥熱,語氣軟了下來,道:“算我錯了,我隨你欺負,你不要動用家法,行不行?”
夏遠盯著月荷的高聳,咽了口唾沫,道:“也不是不行,你給我看看身子,這事就揭過。”
月荷忙道:“休想!想看本姑娘的身子,門都沒有!”
夏遠沒有放棄,他微笑著,柔聲道:“原來你是害羞啊,其實沒什麼的,以後成了親,我會天天欣賞你的身子,現在隻是提前一點兒,寶貝你就遂了我的願吧。”
月荷恨恨地道:“你們男人,就知道玩弄我們女人,也不考慮下我們感受。成親之後被你玩弄欺負,那是沒有辦法,現在我可不幹。”
夏遠道:“寶貝你的認識有些錯誤,其實讓愛人看看身子,對女子來說,是件感覺很美好的事。你想想看,我陶醉地看著你的身子,入迷發癡,對你而言,是不是件驕傲愉悅的事?”
月荷道:“驕傲愉悅個頭!你少在這哄騙我,反正在成親前,我絕不會讓你看身子的。別廢話了,執行家法吧,我受著就是。”
夏遠見月荷態度堅定,終於熄了念頭,他悻悻地道:“我執行家法可是不會留情,你可別後悔。”
月荷道:“不留情就不留情,我可不怕。”
夏遠施過幾次家法,手法已經非常熟練,能保證擊打出脆響,一時間,繪符室裏,“啪啪”聲不絕於耳。
夏遠心中憐愛非常,俯下身,舔了舔月荷的鼻尖,愛憐地道:“家法不好受吧,你以後別再犯錯了。”
月荷被弄得渾身癱軟,恨死了夏遠,咬著牙道:“家法是不好受,不過以後有機會,我還是要整治你,你這個壞人,看你倒黴,我才開心。”
夏遠眨眨眼,道:“你不惜挨罰,也要整我,不用這樣狠吧。”
夏遠嘖嘖道:“寶貝,你這怨氣可不小,讓為夫來安撫你。”說完,夏遠上下其手,開始安撫月荷。
月荷被家法懲治,此刻渾身無力,情緒脆弱,在夏遠的安撫下,比平時更為不堪,一會兒就雙眼滴水,嬌吟陣陣了。
夏遠眼看著目光迷離的美人,耳聽著蕩人心魄的呻吟,隻覺得人生美好莫過於此,悠然陶醉其中。
等夏遠停下手,月荷過了半晌才回過氣來,不過今天月荷被折騰得太狠,手腳還是酸軟乏力,連捶打掐扭夏遠都辦不到,隻能窩在夏遠懷裏休息。
月荷幽怨道:“你這壞人,壞起來沒有節製,現在就弄得我無法招架,以後成了親,肯定會變本加厲,到時我可怎麼活啊。”
夏遠笑道:“成親之後可不比現在,那時可以********,你會很快活,很滋潤。再說男子在床第間可是弱者,你不用擔心。”
月荷啐道:“你又在哄我,男子在床第間是弱者,那說的是尋常人,但你是一般人嗎?你可是身負絕世傳承的大能,我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到時我不知會被糟蹋成啥樣,我真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