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華美的嫁衣,神色清冷的玫瑰平添了一絲柔美嬌媚,加上她眉目間蕩漾的那絲幸福,顯得姿容逼人,美不勝收。
海棠和茉莉呆了呆,海棠歎道:“玫瑰你這樣子,可真是美極了,不知虎君實看了要流多少口水。”
玫瑰臉色微紅,有些郝然。
茉莉道:“等會再聊天吧,先幹正事。玫瑰你轉個身,走幾步,我看看有沒有不妥。”
玫瑰聞言,轉了個身,又走了幾步。茉莉和海棠不錯眼地盯著玫瑰看,找尋可能存在的瑕疵。
三人折騰了半天,認定這件嫁衣幾近完美,並無需要修改的地方。
玫瑰心裏喜悅,她脫下嫁衣,仔細地收好。
收好嫁衣,玫瑰坐下,向海棠和茉莉問道:“你們去君實那裏看新房的布置,事情辦好了?”
海棠和茉莉聽玫瑰提起新房之事,都神色詭異地笑了起來。
玫瑰見兩位閨蜜笑得頗有意味,問道:“你們怎麼了?這是什麼笑法,怪滲人的。”
海棠擺出一副大為感歎的神情,道:“新房我們看過了,我鄭重地告訴你,玫瑰你完了!”
海棠拿出記載著婚床尺寸的紙,遞給玫瑰,道:“你看了就明白了。”
玫瑰接過紙,低頭看了看,道:“長一丈二尺,寬一丈,這是什麼?君實是要在新房裏搭個木台子嗎?”
在衛國倒是有不少人在屋裏搭個木台子,這些木台子或為飯台,或為茶台,幾個知交好友盤膝圍坐,頗有意趣。這種木台子在貴族中很常見,所以玫瑰有此以為。
“哈哈哈,木台子,哈哈……”海棠和茉莉聽到玫瑰的揣測,俱都樂不可支。
玫瑰看著笑出眼淚的兩位閨蜜,覺得莫名其妙,神情懵懂不解。
海棠和茉莉笑疼了肚子,半天才平複下來。海棠喘了口氣,對玫瑰道:“這是你婚床的尺寸,你的婚床啊,那是一張很大很大的床。”
玫瑰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緊緊捏著紙,低下頭,羞不自勝。
玫瑰見海棠說的太過不堪,抬起頭,硬著脖子道:“就算君實很色,天天找我作戰,但我並不一定會輸。他就是修為高點,難道做那事他還運功?隻要君實不仰仗修為,單純的男女廝殺,女人可是有優勢的,我製服他也是很有可能。”
茉莉見玫瑰有些羞惱,安撫道:“如果是這樣那當然好,我們也希望你能製服君實,在家中占據主導。”
海棠在一旁潑冷水,她搖著頭道:“事情可沒這麼容易,就算修為在這事上無用,可你別忘了,君實可是虎妖出身。虎性淫,這是眾所周知之事,你想幹過他,估計很難。”
海棠說的是實情,玫瑰啞口無言,難以辯駁。
想了一下,玫瑰羞憤地說道:“實在不行,我不參戰總可以吧。”
海棠又搖頭,道:“男人對那事,可是很難憋住的,更何況是色虎?到時他興致上來,用強也說不定。以他妖皇的修為,一指頭就製住你了,你又能怎麼辦?”
玫瑰怒道:“若是他敢用強,我就跟他分了。”
海棠道:“他情急之下用強,事後再致歉賠禮,對你小意溫存,你難道會因為他的一時衝動,就和他分手?我想你是不會的。不過這樣一來,就會不斷上演這種戲碼,你真的是完了。”
玫瑰朝海棠翻翻眼睛,道:“你就這麼希望我倒黴?”
海棠笑道:“當然了,聽師父說過,這叫損友,是友情的最高境界。”
“得了吧,那是師父開玩笑的。”玫瑰撇撇嘴道。
茉莉插言道:“海棠分析的有道理,但事情並不是無解。”
玫瑰精神一振,道:“茉莉你有什麼好法子?”
茉莉慢悠悠地道:“我是這麼想的,你和君實天天作戰,必定是你輸;你不參戰,君實又可能用強。不若這樣,你不采取極端的做法,和他戰一戰,歇一歇,這樣應該就行了。”
玫瑰道:“就這麼簡單?”
“這法子聽起來簡單,其實掌控起來很難。戰幾回之後歇?歇多久再戰?這些都要你慢慢調整,才能達到較好的效果。”茉莉道。
“可這樣真能有效果?”玫瑰繼續問道。
茉莉答道:“當然有效果,你在戰場上依然會輸,但你掌握著開不開戰的權力,兩廂抵消,應該是你略占上風,畢竟你那口子要求你開戰。”
玫瑰眼睛一亮,道:“的確如此,這法子應該行得通。”
海棠道:“說了半天,還有關鍵沒說到。”
“什麼關鍵?”玫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