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揉揉額頭,道:“你這麼聰明,我這損友可真難做,該怎麼打擊你呢?”
“我看你還是算了吧,玫瑰隻要對床上的事不害羞,你就損不到她。”茉莉在一旁說道。
“說的也是。”海棠道,“不過我一想到色虎那麼大的塊頭,抱著我們家玫瑰在那麼大的床上滾來滾去,我就心疼得要死。”
“你還是歇歇吧。”玫瑰鄙視道,“你心疼我就損我,這還真是奇葩。”
“你真不怕色虎壓死你?”海棠目光閃閃地問道。
玫瑰這時已從羞惱中走出,她大大方方地答道:“你沒和男人親近過,根本就是在臆想。我和君實交往了二年,除了上床,什麼親熱的事沒幹過?被他緊緊抱住廝磨很久,我都不覺得有什麼難過的,怎會怕他壓我?”
“嘖嘖,這還是頭次聽說,他緊緊抱著你,怎麼個廝磨法?”海棠好奇地問道。
玫瑰一甩頭,道:“你自己找個男人去體會,我才懶得告訴你。”
三位姑娘笑鬧了一陣,茉莉起身道:“時間不早了,我去做晚飯,”海棠跟著起身道:“我去給你打下手。”
玫瑰也站起身來,想去廚房幫忙,卻被海棠止住,“你這待嫁的新娘就不用來了,那麼大一張床,床上用品夠你忙活的。”
等海棠和茉莉走了,玫瑰坐下,又看了看那紙上誇張的婚床尺寸,咬牙切齒地自語道:“死老虎,色老虎,弄了這麼大一張床,害我被姐妹們笑話。而且這麼大的床,縫製那些墊的蓋的,這工作量可比別的新娘大多了。死老虎,為了你那齷蹉的色心,可要我受累了,這筆賬婚後我可要跟你好好算算。”
虎君實那張大床的事情,不久就流傳開來,夏遠也聽說了。
和月荷在繪符室溫存的時候,夏遠抱著月荷,感歎道:“虎君實不愧是妖族,真是敢想敢幹。人族男子也有很多想弄張大大的床,可限於禮法和別人的眼光,始終沒人敢幹。”
月荷在夏遠懷裏挪了挪,調整得更舒適些,然後道:“你以後可不能學虎君實,他是妖族,不怕人笑話,你可不一樣。你要是跟他學了,你臉皮厚,經得起人笑話,我可會羞死。”
月荷見夏遠說的煞有其事,立時急了,她連忙開口道:“這事你真不能胡來,你若是執意要做,我,我就不嫁了。”
月荷這招厲害,夏遠怎會為了日後的婚床,放棄嘴邊可口的美食?夏遠眼珠轉了轉,道:“我不會放棄我的想法,但我也不想你為難。不如這樣,我準備兩張床,一張標準的在人前擺上,一張加大的在人後使用,這樣你該滿意了吧。”
月荷鬆開手,放縱夏遠繼續使壞,她哼哼道:“弄二張床,搞得這麼麻煩,就是為了享樂荒淫,真是色鬼一個。”
夏遠嘿嘿一笑,低頭湊近月荷的臉龐,用自己的大臉蹭了蹭月荷嫩滑的小臉,然後親了親月荷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語道:“要說享樂荒淫,那咱倆都有份。寶貝,和我親熱,難道你不舒服嗎?”
月荷用腦袋頂開夏遠的大臉,嬌嗔道:“舒服你個頭,每次被你玩,我都難受死了。”
月荷埋怨道:“你總拿將來安慰我,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月荷扭頭甩開夏遠的手指,嘟囔道:“都是你這壞人,把我弄成這等模樣,還好意思說。”
夏遠環住月荷,嗅著美人清幽的體香,笑著說道:“你是我夫人嘛,我既好意思弄,也好意思說。”
月荷錘了夏遠一下,無奈地說道:“真拿你這無賴沒辦法。”
夏遠笑看美人嬌嗔,繼續不停手地把玩。
虎君實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過了一個多月,總算是一切準備停當。
這日,虎君實來拜訪夏遠,給他送來請柬。
夏遠接過請柬,笑道:“你總算是要大功告成了,恭喜你。”
虎君實一臉喜氣,笑嗬嗬地道:“謝謝。”
“你的婚禮,準備請些什麼人?”夏遠放下請柬,問道。
虎君實道:“我和玫瑰商量過,隻要儀式完整就行,我們不準備請太多人。我們想了一下,就請玫瑰的一眾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再就是請下遠新商行的幾個東家,此外就不請別人了。”
夏遠道:“你們這方案不錯,其實在我看來,就是你們想多請人,也沒人夠資格。像王威泰、蘇哲倫、端木平,說實話,他們都不大有資格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