嚕啦啦,咱本人期待今天這一章已經很久了。可愛的小港灣,和可愛的折枝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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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妞兒不錯!”跳出來挑釁的飛車黨穿著一件**的半袖皮夾克,敞著懷,漏出裏麵畫了一大坨狗屎的T恤衫,他留著典型的陸戰隊發型,卻又偏偏在一側耳朵上戴了隻破舊的鐵耳環——上麵甚至還有鐵鏽,讓人很懷疑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材料的。
論身高,加布裏埃爾比起兩個飛車黨都還要高上一些,但是肩膀的寬度和厚度方麵就要差得遠了,再加上這兩個算是真正在街上混的,又怎麼可能會怵一個大學校園裏的宅男,於是,狗屎男不但坐下了,而且順手拿起對麵加布裏埃爾那隻還沒動過的紙杯吸了一大口,然後皺眉頭——那裏麵不是任何一種碳酸飲料,而是沒加任何東西的咖啡。
“夥計,你很沒有禮貌!”西班牙男孩想要表現得有氣勢一些,不過對於一個宅男來說這不太容易,麵對兩個滿身痞子氣的流氓,他甚至克製不住眼睛裏麵所流露出的恐懼,話雖然說得強硬,但是不停咽唾沫的舉動簡直就是在提醒別人他的膽怯,“禮貌,很重要。”
“禮貌?去你媽的禮貌。”認真來說,咖啡,隻要是熱的,即便沒有加任何東西的清咖啡,味道也還不錯,至少那種清香本身就很迷人,可問題是點餐以後加布裏埃爾就一直看著斯萊爾在發呆,眼下咖啡已經是涼透了的,這麼一來,味道可就不怎麼好了,又苦又澀、香味全無讓人咽都咽不下去,很像某些哲學家嘴裏的人生。狗屎男不是哲學家,這很明顯,所以他吐了,不但吐了,還罵出了聲。
狗屎男的罵聲很大,而且不但聲音大,吐咖啡的動作還影響到了斯萊爾小姐本人,專注看書的女孩雖然頭都沒抬,卻明顯感覺到周圍很吵,所以她又皺了皺眉毛,站起來,跑到幾步外的一把椅子上坐著去了,看著她一言不發的離開,加利布埃爾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痛苦。
“酷!”女孩起身離開的動作,打斷了狗屎男爆發中的情緒,他看著她的背影一邊吹著口哨,一邊眼睛裏流露出毫無掩飾的欲望。然後,他猴子一樣的跳著轉身,兩眼放光的對著加布裏埃爾,“小子,來賭一把,誰贏了,那妞兒歸誰!”
“……”加布裏埃爾又吞了一口唾沫,別管理智還是現實,他都應該拒絕這個莫名其妙的提議,因為不需要多麼嚴格的區分就能得出斯萊爾小姐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的結論——雖然他們同住一間大學生公寓,可那又如何?自從沒了鬧鬼的傳聞,現在那間公寓裏麵已經又住進來兩名學生,反而是斯萊爾自己,據說得到了某位教授的賞識,馬上就要搬走了。
一種奇妙的力量組織了加布裏埃爾,“我的妞兒”,一個多麼粗俗的叫法,但是他喜歡它,潛意識裏的某種東西被這個粗魯的名詞給喚醒了,並且很快的,他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宅男原本就是一種生活在幻想中的特別生物,眼下,在荷爾蒙的刺激下,加布裏埃爾已經開始瘋狂了,沒錯,他想要賭這一把,似乎隻要贏了,斯萊爾真的就會成為他的所有物一樣。他再次吞咽著唾沫,臉頰上泛起一層病態的紅暈,他問:“怎麼賭?紙牌還是骰子?”
對於賭博,加布裏埃爾並不陌生:他的專業是應用數學,對於任何一種與數字有關的遊戲都充滿了興趣,非但如此,對於那些隻要不是完全依靠運氣來決定勝負的遊戲,他都擁有幾分自信——當然,這種自信更多來自於對手,如果對方是一個大學教授,他覺得堵起來還有點意思,可是一個小混混?他不認為對方有做自己對手的資格。
一種奇怪的性格,自卑和自信幾乎完美的結合到一起,加布裏埃爾麵前甚至浮現出勝利以後中國娃娃一樣的女孩紅著臉奉上鮮花的場麵,所以他最終接受了這個賭約,所以他充滿自信的詢問應該怎麼去賭,不過,他注定要失望了。
“骰子?紙牌?那些猴子時代就有人玩的把戲有什麼意思?我們生活在一個科學的時代,科學,你懂嗎?科學!”狗屎男把臉湊到加布裏埃爾麵前,嘴裏麵散發著大蒜的惡臭,大言不慚的說著。
你也配說什麼科學?加布裏埃爾厭惡的想著,一邊躲避著那張惡臭的嘴巴,一邊幻想著用拳頭打爛這混蛋的鼻子,他抬起了下巴,很努力才能克製住自己的衝動:“你想怎麼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