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總統套房的原因,反正胡子楊就是覺得這洗手間密封性太好了,心急的等了十幾分鍾,再見臧奇兒,胡子楊差點流鼻血。
若隱若現的真絲睡衣,一頭瀑布般的長發零落的散在胸前,將奇兒的巴掌大的小臉撐托的更加精致。奇兒本就個子不矮,此時即便是赤著雙腳款款走到胡子楊的跟前,正好將自己以最好的姿態放在了他的鼻子底下。
一縷體香隨之傳來,胡子楊把持不住了。
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今天,子楊的心中也似乎沒有了那些忌憚,而臧奇兒則更是想將自己交給胡子楊。一雙大手將奇兒緊緊的箍住,“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胡子楊的掌心滾熱,透過薄薄的一層睡衣,臧奇兒知道他此時饑渴難耐。
“知道啊,我在勾引你。”我都這麼明顯的舉動了,你丫的竟然還問這麼幼稚的問題。即便是你胡子楊這麼多年還是童子身,可那島國的動作片總看過吧?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奇兒,可是,我是將你當成一生的良人相待,在這種地方,第一次,總覺得虧待了你。”
“不虧,不虧,整個港城也沒幾間這樣的套房,咱還沒花錢。虧什麼?”
胡子楊頓時無語。帝都之中,有很多好嗎?
臧奇兒的眼神兒卻是越來越迷離。
當真是勾引的胡子楊欲罷不能,箭在弦上,隻缺拉弓的人趕緊鬆手。
於是,胡子楊顧不得那麼多,三下五下把自己剝了個幹淨,稍微蹲下,攔腰就將奇兒抗在肩膀上,往大床走去。
兩人又一次“坦誠相待”,彼此之間的呼吸都能感受到,這份曖昧回蕩在奢華的房間裏,讓饑渴的四唇緊緊的粘在一起。
胡子楊仿佛要把身上的力氣都用上,狠狠的吮吸著奇兒的甜蜜,越吻就越是淪陷,一個翻身將奇兒壓在身下,準備開始攻城略地。
突然,奇兒睜開眼睛,目光灼灼的望著胡子楊,“我渾身是毒,你當真要碰?”奇兒披著火紅的真絲睡衣,曼妙的軀體若隱若現。再加上精致妖豔的妝容,已經成了一劑比砒霜還要厲害的毒藥。
“我也渾身是毒,正好以毒攻毒。不然,留著你去害了別人終使我寢食難安。”不等說完,胡子楊猛撲過去想“以身試藥”。
呢喃中,胡子低語:莫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奇兒暗自叫爽:哼!一旦沾染,就永遠別想戒掉!
偌大的總統套房裏一片漣漪。
然而,就在奇兒多日的夢想終將成真時……,手機,這個讓現代人愛也不成恨也不能的通訊工具再次響起,打斷了正在進行男女最神聖的事情。
胡子楊仿佛被錘子砸了一般,就那麼趴在奇兒的身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尷尬至極。
而已經在胡子楊的猛烈攻擊下早已雲山霧罩的臧奇兒,欲望得不到滿足,眼中已經是紅彤彤的一片。
“大胡子,你今天要是敢不從了我,我就拿把刀去殺了這個給你打電話的人。”
可是胡子楊卻很是委屈的指著奇兒的背包說,“明明是你的電話響了”現在這種狀態明明是他更難受好嗎?
奇兒這才發現,電話鈴聲確實是自己的。
“那我就殺了這個給我打電話的賤人。”可是等她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頭像時,突的一變臉色,“嘿嘿,是我的俏弟弟,算了,這次先饒了他,不知者不怪。”說完便接起電話徑自走到房間外,喜笑顏開的和“俏弟弟”打電話去了
“俏弟弟”?胡子楊頓時惱了,有了俏弟弟就把自己這個準丈夫給冷落一邊了?這欲火剛被她勾起來,就這麼被無情的熄滅了?胡子楊覺得按照奇兒剛開始那種迫切想要和自己水乳交融的狀態,卻能被這俏弟弟一下給轉移了注意力,肯定,毫無疑問的,長得很俏了。
瞬間,總統套房裏彌漫著的曖昧氣息瞬間被陳年老醋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