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臧奇兒花枝亂顫的接完了電話,胡子楊已然是一頭黑線,原本俊俏的五官都有些猙獰了。
“呦,這是怎麼了啊?”。始作俑者卻一臉無辜的,看著胡子楊大驚小叫。
“你這一段時間在港城挺風流快活的哈,連俏弟弟都有了”胡子楊就覺得自己的“弟弟”很受傷。
“瞅你這話說的,就準你有情妹妹呀?我填個弟弟怎麼了?他可是我一個門口從小光著屁股玩到大的弟弟呢。”
什麼?還光著屁股?胡子楊越聽越生氣,馬上就要爆發了。
可突然間臧奇兒就像被電著了一般,嗷的一聲,“唉呀,這都12點了,大胡子,那什麼,趕緊穿衣服,再不走一會該遇上那個跳脫衣舞的人了。”
這會兒,胡子楊也有了想殺人的衝動。這都什麼事兒啊,和自己的女朋友約會,房間還是用的別人的,馬上人家房間的主人要回來了卻還要趕緊穿衣服走人。
關鍵是,奇兒在換衣服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真的著急了還是特意的,竟然當著他的麵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卻又迅速的穿戴整齊。
原本已經偃旗息鼓的“小胡子”又悄悄的冒了頭,卻又不得不被迫憋著。
“快點啊,磨蹭什麼呢?一會看見那個人渣,你不惡心我還嫌煩呢。艾瑪,想起他那脫衣舞就惡心的三天吃不下飯。”
雖然“小胡子”在強烈抗議,但胡子楊隻能趕緊穿衣服而不是脫了臧奇兒繼續辦事。
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出了房間門,偷偷摸摸分開走,相繼下了電梯門,出了酒店,才大大方方的攜手走在一起。
“哈哈哈哈,大胡子,你看我們剛才像在做什麼啊?”
“偷情”胡子楊悶悶的說道,可鬱悶的是這“情”還沒偷到。
“哈哈哈哈,對,偷情的小情侶。唉呀你別生氣了,一會,去咱們家,繼續。姐再穿上剛才那身戰袍哈。”
胡子楊衝臧奇兒很不滿意的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是色情狂?”
“不,我怕把你憋壞了。”說完,又是一陣放肆的,豪爽的笑聲,路經路人的回頭率為百分百。
胡子楊此時的臉陰沉的已經能下暴風雨了。
“你別想引開話題,說,你那個俏弟弟是怎麼回事?”在胡子楊的心裏已經將袁浩打入十八層地獄了。害得他不得不委屈了自己的“弟弟”不說,更關鍵的是臧奇兒這個丫頭和他到底是什麼關係?戀愛中的男人,占有欲更是可怕的很啊。
“看看,看看,這就是吃錯的後遺症,走,也到中午了,請你吃頓好的,給你補補哈。”奇兒的眼中卻很是一番齷齪,這讓胡子楊覺得自己馬上又要被卷進一場“陰謀”之中。
果然。
當胡子楊看見臧奇兒領他去的餐館的旁邊懸掛的對聯時,臉瞬間黑了。
“女蝸補天,牛蛙補腎”
又拿剛才的事情在做文章。胡子楊覺得自己是太縱容奇兒了。如果再不給她點顏色看看,估計她能作上天去。
可是旁邊的奇兒已經是笑得直不起腰了。“怎麼樣?大胡子,我對你好吧。牛蛙補腎啊,我真是怕你憋壞了,我可得為我日後的性福生活著想呢。哈……”
胡子楊此時已經無言以對……
他很吃驚為什麼臧奇兒能夠對所有的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都能一一吃進肚子裏,並且吃得津津有味。
不得不承認這牛蛙做的聞起來味道確實很香,可是他再一想到做這道菜的原材料“本主”長的那個模樣,胃裏就一陣抽搐,更別談進口下咽了。
“喂,大胡子,是你自己不吃的哈,可別怪我沒給你買好吃的。如果以後你真不行,給憋壞了,我可不負責管你一輩子哈。”
奇兒的一番話差點沒讓胡子楊氣過去,一陣白眼翻給她,“我行不行,I沒試怎麼知道?到時,別和我求饒就行。”胡子楊狠了狠心,扯起一條牛蛙腿,閉著眼睛吃了下去。
咦?味道真的不錯。鮮美的味道也讓他忘記了這“本主”原有的模樣。
於是,剩下的牛蛙全進了胡子楊的肚子裏。
一頓飯吃完,臧奇兒氣得鼓鼓的,和牛蛙的親戚—青蛙,有得一拚。
“大胡子,沒看出來啊,你丫的竟然吃獨食,那麼一大盤牛蛙,你全給吃了。”這菜明明是她的最愛好嗎?
“不是你說的怕我不行,要給我補補的嗎?”胡子楊用牙簽挑著牙縫,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我覺得我今天補得真行,不然,晚上試試吧?”
“試個鬼哦,我都沒吃飽,趕緊的,去打包一份給我帶回去,我連牙縫都還沒塞滿呢。”
胡子楊頓時有些暈了,一桌子的菜,除了牛蛙自己吃的多點之外,其餘的,還是被她給全吃了,還不飽?他此時有些相信,臧奇兒上一輩子真的是被餓死的。不然,怎麼能這麼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