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見趙青海不買賬,抬手就是一拳。趙青海從小就打架,在監獄,他又和一個老犯人學了些功夫,對付這兩個痞子那還不是小意思。
光頭的拳頭快到眼前的時候,趙青海抬手抓住他的手腕,隨手一帶,抬腳踢在光頭的小腿上,光頭飛出一米多,重重的摔在地上。
穿皮衣的小子見光頭吃了虧,也撲了過來,趙青海一腳把穿皮衣的踹到在地。
光頭和穿皮衣的爬起來不敢再上,光頭喊道:“你等著,等著,我找人弄死你。”
光頭和穿皮衣的跑了,趙青海拍拍手,進了明叔的辦公室。
“青海,這兩個小子叫人去了,你趕快走吧。”明叔說道。
趙青海笑了笑,說道:“叫人就怎麼啦,是他們要欺負我,又不是我找他們麻煩。”
中午還象往常一樣,兩人坐在小桌前開始喝酒,明叔天南海北的給趙青海講故事。
明叔的故事很多,什麼抓鬼打怪、盜墓挖墳他都懂,講的頭頭是道,趙青海完全被明叔的講述帶入了另一個世界。
兩人正喝著興起,哐當一聲,房門被踹開,光頭手裏拿著一把砍刀站在門口。
“小兔崽子,給老子出來。”光頭大聲喊道。趙青海放下酒杯站起來,光頭嚇得倒退了幾步,眼睛盯著趙青海,怕他動手。
“青海,你坐下,我去吧。”明叔站起來說道。
趙青海笑了笑,伸手按在明叔的肩膀上,說道:“明叔,我出去一下就回來,你先喝著。”
從明叔的辦公室出來,趙青海看見二十幾個手持砍刀的小夥子,站在醫院的院子裏,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光頭和穿皮衣的小子站在這些人前麵,在他們旁邊是個穿紅色防寒服,空著手的小夥子。
趙青海目光冷冷的看著這些人,沒說話,他這時想起了過去打打殺殺的日子。本來從監獄出來想做好人,看來今天這個好人難做了。
“海哥,你什麼時候出來的?”穿紅色防寒服的小夥子看著趙青海,突然臉上露出笑容,向前走了兩步說道。
趙青海仔細打量這個小夥子,沒想起他是誰。過去和自己混的人太多了,十年了,當時的半大小子現在都長成大小夥子了。
見趙青海沒說話,穿紅色防寒服的小夥子笑著說道:“海哥,我是小梁子,梁懷月”
聽到名字,趙青海才想起來,當時和自己混的,歲數最小的那個孩子,砍人的時候,他就是那個放風的。
“嗬嗬,是你啊,都長這麼大了,現在是大梁子啦。”趙青海拍了拍梁懷月的肩膀。
梁懷月見趙青海認出了他,高興的嗬嗬直笑。
當啷一聲,光頭手裏的砍刀掉在了地上,他終於聽明白,站在他們麵前的是誰了。
“海,海哥,對不起,我……”光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光頭的話還沒說完,梁懷月揮手一個耳光,罵道:“瞎了你馬的狗眼,敢找海哥的麻煩。”
穿皮衣的小子更直接,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趙青海揮揮手,說道:“你們走吧。”
梁懷月想召集過去的兄弟,大擺筵席給趙青海接風洗塵,趙青海搖搖頭,說道:“梁子,我不想再混了,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我回來的消息就別和其他兄弟說了。”
趙青海說一不二,梁懷月是知道的,他聽了趙青海的話點點頭,說道:“海哥,我知道了,隻是……”
趙青海歎口氣,說道:“梁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隻想安靜。”
梁懷月帶人走了,明叔站在窗前,看著趙青海露出難看的微笑,轉身回到小桌邊坐下,端起了酒杯。
回到明叔的辦公室,兩人接著喝酒,一杯酒下肚,明叔說道:“青海,這個背屍雖然簡單,但是也得學許多東西。”
趙青海給明叔把酒滿上,說道:“明叔,不就是背個屍體,這還有什麼學的?”
明叔搖搖頭,說道:“青海,你相信有鬼嗎?”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趙青海的膽子很大,但是鬼這種東西到底有沒有,誰也說不清楚。
“明叔,你是不是見過鬼?”趙青海端起酒杯問道。
明叔點點頭,說道:“青海,最近幾天我給你講的故事,都是真的,鬼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其實很難說,哎,既然幹了背屍這一行,還是小心點兒比較好。”
吃過午飯,明叔給趙青海講了一下,背屍必須具備的技能,他說他多少知道點兒,願意把自己的這些技能教給趙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