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什麼如今許氏子弟多依附到許靖身邊的原因。
看著許靖身後的眾多許氏子弟,不但無一人為自己說話,竟還透漏出挑釁與鄙視的神色,許邵隻覺眼前一黑,竟氣的昏了過去。
許康見狀大驚,假惺惺的喊道:“四伯,四伯,你怎麼了?快來人啊。”
許邵被眾人手忙腳亂的抬了出去,一眾文武官員和許氏子弟也紛紛告辭,房間內最後隻剩下許靖、許康二人。
許靖笑道:“我早就看不慣他假惺惺的姿態,想狠狠罵他一頓,今日終於得償所願。”
許康苦笑道:“三伯是舒服了,可不知外人要如何看待我這個忤逆之人了。”
許靖沒好氣的道:“你少得了便宜賣乖,人是我罵的,與你何幹。”
許康嘻嘻笑道:“有伯父這句話,侄兒心裏就有數了。也不知四伯身體現在怎麼樣了?”
“別說你看不出來他是故意的,以當時的情況來看,除了昏迷他恐怕真的下不了台了。”
許康拍馬屁道:“那是因為三伯太厲害了,把他罵的毫無反口之力。”
許靖突然歎口氣道:“你真的以為我這麼厲害?雖然他不肯照拂許氏子弟,但對百姓還是很好的,至少可以稱得上是問心無愧。”
許康亦是一點就透,沉默了一下道:“那三伯認為他願意幫助侄兒嗎?”
許靖搖搖頭道:“你四伯一生好名,將來恐怕也要死在這個‘名’字上。想要讓他幫你,恐怕很難。”隨即轉移話題道:“算了,不提他了,如今你隻要好好想想如何拿下曲阿就好,許氏一族的興衰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許康自信道:“三伯放心即是。雖然有孫賁在背後搗亂,但現在有伯父帶來的吳郡一萬士卒,侄兒的信心更足了。”
就在這時,荀攸突然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許康還從未見他如此失態過,忙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荀攸道:“喜事是主公,子龍回來了。”
許康一愣,隨即大喜道:“他現在何處?”
“就在外麵。”
當下,許康也顧不上跟許靖辭職,大步流星的來到外院,此時這裏因趙雲的回歸已經聚滿了人。
許康看到被眾人圍著的那個偉岸身影,亦是激動莫名,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眾人見到許康到來,自動讓出一條道路。
“參見主公。”趙雲見到許康,就要大禮參拜。
許康忙一把將他扶起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趙雲亦是雙眼含淚道:“臣在外流浪兩年,未能盡忠職守,還請主公降罪。”
“這何罪之有?當初若不是你,我還逃不出冀州呢。你是有功無罪。”許康哈哈笑道。
這時貂蟬領著一位紅衣女子上前,道:“相公,還記得這位姐姐嗎?”
許康見她模樣熟悉,認了一會兒,恍然道:“你是文蕊?”
文蕊臉色更紅,斂衽一禮道:“見過許大人。”
許康疑惑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文蕊臉紅不能作答,還是貂蟬道:“她現在可是我的叔母了。”
“啊。”許康一愣,隨即看向趙雲。
趙雲也是臉色微紅,但還是大方道:“我二人現已成親。”
文蕊亦上前一步,下跪道:“以前有得罪的地方,還請大人不要見怪。”
“不怪,不怪,”許康虛扶了一下,道:“你既然嫁給了子龍兄,那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怎麼會見怪?”
趙雲,文蕊同時行禮道:“多謝大人大量。”
許康知道若自己不受這一拜,恐會讓二人一直心懷忐忑,故而並不推辭,而是笑道:“我與子龍兄情同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嫂子了。哈哈。”
貂蟬突然幽幽的道:“你和我師叔情同兄弟,那我算什麼?”
“嘎。”許康的大笑戛然而止,神情尷尬的看著她,這還真不好說,輩分有些亂啊。
眾人見他的窘狀,頓時齊聲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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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一點:許氏並非潁川一族,所謂的潁川四大家也沒有存在過,隻是我以前看過的小說中提到,所以拿來用了。最近重新翻了一下資料,發現許氏竟來自汝南平輿,故在此更正。
以前的依舊沒法改了,以後我會注意的,也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