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過得飛快,距離水弱爬上崖壁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清風吹拂,草屋外的鳳凰花樹便猶如活了一般,隨風舞動。此時要是從天上往下看,就可以看到整個浮島猶如著火一般,閃動著火紅的光芒。在這一片火紅中,兩點金黃若隱若現,正是水弱和火長老住的茅屋。
屋中陳水弱就那麼躺在草席上。身上的傷口居然在這幾天裏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隻見他腿上、臉上、手上、肚皮上都是一道道的血痂,白裏透著紅,紅裏發著黑。水弱眼皮動了動,慢慢的睜開,再試著移動手腳,已經沒有那種刻骨的疼痛,身上癢癢的,好像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好不容易坐起來,看看四周,陽光從茅草的縫隙中照射進來,在地上拉出一道道斑駁的光斑。
“噶吱”門被推開,走進來的是火長老。
“怎麼樣,好點了嗎”火長老看見水弱醒了,臉上閃過一絲驚詫,開口問道。
“好多了,就是好癢癢”陳水弱想伸手撓撓背後,卻夠不著。
“你小子真是命大啊,居然人都昏迷了,隻是靠著一個執念身體硬生生爬上刀峰,為師不得不說一句,厲害啊”火長老不知道陳水弱進入石刀空間,還以為是他昏迷了,身體本能爬上的刀峰。
水弱眼珠一轉,從火長老的話中知道外麵觀看的人並不知道自己進入石刀空間,心裏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那個石環是幹什麼用的,但是白璧無罪,懷璧其罪,萬一有人起了歹念,自己這點本事,還真實必死無疑。
“師傅,徒兒隻是想成為仙人,所以......”陳水弱當然不會傻到自己說出來,隻好吱吱嗚嗚。
“你這孩子,難道就不怕死嗎”火長老看著陳水弱的目光中多出一種別樣的東西,心想,這樣的執著,此子必有所成,隻是不知道心性如何,如若心性狠毒,是為大患啊。但是轉念一想,他才十四歲,正是塑造人格的時候,心性如何,還不是全靠自己這個當師傅的塑造嗎。這樣一想,火長老頓時覺得自己責任重大。哎,還是先看看再說吧,也許他本身就善良呢。火長老思了半響,手在大袖中一掏,五本線裝的書籍出現在手中。
“這是五行的功法,你現在靈識還弱,不能看玉簡,先看這個修行吧”火長老把書放到水弱睡得草席上,說道。
“恩,師傅,我會努力修行的”水弱拿起一本功法一邊翻開,一邊說道。
“好,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問為師。還有,你現在還沒辟穀,這是一瓶辟穀丹,服一粒可以三個月不吃飯。沒事就少出去,好好修煉”火長老說著,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遞給陳水弱。
“弟子定然不負師傅重望”陳水弱接過瓷瓶,堅定的說。
“那就好,等你到了練氣期,為師便教你煉器之法”說完走出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