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似水年華
“你看這世界多麼美好,我當眾人的麵歌頌它。”當我看到這句詩句,想起了芊芊,想起了小海。多麼遙遠的時空,我再次想起了他們,萬份惆悵。但是呢,我想我該看看書了。雖然這樣心情好點,但是那該死的思緒還是不停的往那裏想去了。
在此漫長的時空時,我講個跑題的故事。
尤迪安在賣魚時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一下子就迷失了。說來也蹊蹺,倒影也沒什麼可驚奇的,可他卻認為倒影有生命。他本人就是個單純的人,被人稱之為傻乎乎的尤迪安。但是,尤迪安開始研究起倒影與自己本人的關係。一番論述,他發現了倒影可以推算出任何建築的高度。比例的問題。他洋洋自得,決定把這發現告訴旁人,可是有人告訴他,古希臘已經有人率先知道了這點,還計算出金字塔的高度呢。他對此人相見恨晚,可是他在異世界的,就是那種有魔法的世界,所以他也隻是聽說古書上說,地球有人用此法算出了建築的高度,後麵附注數學公式,跟尤迪安一模一樣。尤迪安隻得仰天長歎,如此隻能用太陽的倒影來以聊天了。
當我想起這故事,就覺得尤迪安其實是個天才。但似乎我不知道此時此事是來此何處,所以我也不好講這個故事。但是我在楓涇呢,暢想,仿佛我的房間就是異世界,什麼精靈,什麼矮人,什麼大法師在這裏一頓亂打。在我幻想時,我發現我把我的作品打散了。不知道我在寫什麼?我看見時,我的文章亂七八糟了,真是糟心。我看了都想吐。書折看了,隻發笑,然後評語道:“垃圾中的戰鬥機。”
不過看見書折的笑容委實讓我興奮了很久。我發覺得我的文章還有催笑的功效,我太天才了。
我給書折講了個關於人生的心靈雞湯,如下:“痛苦隻是告訴你,你應該微笑了。恐懼隻是告訴你,你應該勇敢了。疲憊隻是告訴你,你應該休息了。別人隻是你生命中的一員,但是你是自己的全部。”
書折看了,哈哈大笑道:“是你自己寫的吧。”
“算是吧。”我輕笑了。
書折有點笑破肚子了,趴在我懷裏大笑,眼淚都出來了。我都覺得誇張。書折說:“我該怎麼評價你呢?說你開朗呢,還是歪打正著呢。撮到我的笑點了。”
書折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勸你還是寫喜劇吧。不要寫悲劇了。悲劇寫得別人都笑場了。真是笑死我了。”
我抿著嘴說:“很無奈。”
“能寫就不錯了。”書折微笑道。
在十年後的今天,我再看此事,我覺得我多少虧欠了書折。多麼美好的女孩子,可惜在十年後我再次看見她時,她已經為人母了。我問她以前的事情,她總是記得不太清楚,以至於我懷疑她是不是書折。那麼美好的記憶,她卻沒有什麼值得紀念的。她衝我一笑,這一笑貫徹十年的光陰,看著她已經成熟的麵容,我蹙眉沉思,也許我沒有成熟的緣故吧。如此看來歲月對我來說沒有太大的影響,一直都沒有,在我十八歲時就定格了。現在我身體二十八,心智十八歲。想到這裏,我陷入回憶中,那個書折,那個時空才是屬於我的時空呀。
現在的我剛學完駕照,但是不敢上路開車,我想:“如此看來我的人生確實比別人放慢了許久。”
一九八七年,那年我出生,飽經風霜的小村,迎來了我。我為了自己的出生而哭啼。現在的我為了什麼而哭呢?也許是那種淡淡的時光消逝感而哭泣。
我在街上走,走到一個麵館,進去吃碗麵條。那個麵館的老板的女兒,時不時衝我觀望。最後,她問我:“你是不是管子征?”
“我是管子征,但是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我好奇地問。
“開玩笑的說,你的臉寫著管子征。”那女孩子宛然一笑。
“有這回事?”我知道她開玩笑,但是現在我又開始疑惑:“我不出名的,又沒多少朋友,你怎麼可能知道呢?”
“這還不簡單,你在圖書館裏有記錄,那本追憶似水年華的書的扉頁有你的名字,我知道這本書很少人看,但是我發現你在看。”那女孩子伸出右手,想和我握手,我謝她美意,也伸出右手與她握手。她邊握手,邊說:“我叫達芙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