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那暗衛的臉狠狠地砸到了地麵。

華尋皺眉。嗯,動作不夠幹練,力度不夠大,人連鼻血都沒流一點兒。

不滿意啊不滿意,果然還是太久沒有訓練了,都快要退化了,得尋個機會讓她好好去曆練曆練了。

華尋默默地走到了另一邊去思考該如何才能讓她有比較大的提升。

謝茵之根本不曉得華尋的算盤,看著旁邊一臉驚詫的另一個暗衛,微笑淺淺的:“抱歉啊,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碰我,我跟著你走可以嗎?”

那暗衛感覺舌頭打結,連話都忘記要怎麼說了。

謝茵之點點頭,跟著他走了,華尋看到了,跟在謝茵之的身後,默默地準備離開。

而白雋永喊住了他,華尋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謝茵之看了他一眼:“自己小心。”

華尋不置可否。謝茵之到了一處房屋裏休息,心累身體也累,躺下之後就睡著了。

沒有回永王府啊……

另一邊的白雋永和華尋兩眼對峙著。

半晌之後華尋先開了口:“早就叫覺得你有問題了。”

白雋永挑眉:“你知道?”

“我不知道。”華尋麵無表情:“但我沒有謝茵之等在內的其他人那麼蠢。”

雖然眼前的人演的很真,但有些時候還是會微微露出一些讓人奇怪的馬腳。

讓他來說——到底是年紀小,有些東西還是不能做到完美無缺。

“本王覺得你很不錯。”

華尋點頭,沒錯,他就是很好。

“若是你願意站在本王這邊的話……”

這個男人氣場很強大,絕非池中之物,若是以後被有心人利用,或許會有點麻煩。

“不了。”華尋拒絕的很隨意,他已經有了自己所屬的組織,又怎麼會站在別人那邊呢?然後,他再道:“我隻站在謝茵之這邊。”

是,他欠她一條命,總得還清。

白雋永的臉黑了一層。

“謝茵之是朕的王妃,將來會是我的妃子,你這樣湊在他的身邊是不是不太妥當?”

華尋並不在意:“我對她可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你不需要想太多。”

說完之後,揚長而去,白雋永並沒有叫人攔住他,也沒有扣留下他。

……

後麵的幾日,謝茵之都過得十分平淡無奇,那之後她就一直待在皇宮的這處別院,對外界消息不聞不問。

第二天,就有人將她在永王府的衣物都拿了進宮,阿芹和燼焚也都進來了。

謝茵之如何也忘不了,剛見到她的阿芹死活追問她為何憔悴這麼多,這麼多,這麼這麼,可她照鏡子的時候明明覺得還是那麼的細膩紅潤有光澤的。

況且那時候她和阿芹也就一天沒見了,這小丫頭還能抱著她的手說她瘦了不少……

至於燼焚嘛,這家夥一天到晚冷著一張木頭臉,謝茵之也不知道應該跟她說什麼。

倒是華尋這家夥一日比一日忙了起來,一般情況下都很少回來,謝茵之偶爾很好奇他一天到晚的都在搞什麼東西,甚至於前幾天還找她接了一大筆錢。

他的身上隻有毛爺爺……

她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忘記華尋當時借錢的那個表情,難看的像被逼著吞了一斤蒼蠅下去似的。

她也可以理解,畢竟華尋這麼驕傲的一個人,叫他向女子借錢,確實有點……

但謝茵之對待自己的頭兒可是絕對不會吝嗇的,當時謝子煬給的嫁妝可都沉沉地放在庫房裏頭呢。

今天,謝茵之正照常吃著自己簡單的早餐的時候,阿芹急吼吼地跑了進來。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這號喪般的聲音讓謝茵之手一抖,勺子上的粥又回到了碗裏。

謝茵之的嘴角抽搐:“你在吼什麼啊!你小姐我到底哪裏不好了,我哪裏都好可以嗎!”

阿芹氣喘籲籲地跑進來:“小姐,是真的不好啦!”

謝茵之:“……”

她是真的很好啊,這丫頭怎麼就不相信呢?

“不是小姐不好,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對小姐不利啊!”

謝茵之挑眉:“哦?”她還真有點好奇:“什麼事情啊,對我不利?”

阿芹低下頭,眼裏浮著淚:“是皇上她,皇上封了一位皇後,不是……不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