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喜歡西餐,喜歡鮮花?(1 / 3)

窗外,皇甫琛目光凍結如寒霜,盯著葉嫣然漾開的笑,那樣的笑,從來未曾對自己有過,曾經的皇甫卓,就這才見過幾次麵的靳越。。。

怒氣好似膨脹的發麵,一點點地發脹,一雙鷹眸紅了眼眶,緊繃的臉龐,銅色的肌膚抽搐著。

心裏頭最深的情愫像是被埋入了一把利刃,割得生疼。

窗戶裏,那一朵鮮豔嬌嫩欲滴的粉色玫瑰花,映襯出女人嬌美的容顏,葉嫣然伸手接過,低頭嗅了嗅花骨朵,淡淡的清香。

“謝謝~~”葉嫣然莞爾一笑,柔聲言謝。

“不謝!”靳越的聲音低醇透力,“這鮮花早在第一次你救了我,我就該送你了,都說鮮花配美人,我送得晚了。。”

葉嫣然笑得明媚,靳越琉璃色的瞳孔流轉著,餘光掃了一眼窗戶那裏,眸色微沉。

“嫣然小姐,請你跳支舞如何?”靳越朝著一旁的仆人打了個響指。

留聲機,唱片在圓盤上旋轉,隨著唱針的滑動,富有節奏的華爾茲舞曲徐徐滑出,蕩漾在四周!

靳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掌麵覆著薄繭,斷掌的紋路,清晰可見。

葉嫣然聽著輕柔的華爾茲,笑得幾分淺柔,這樣的情景,是她想要的,伸出手正要落入靳越掌心中。

“嘭~~!”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響,窗戶連著鑲嵌的窗框整麵被砸碎。。

玻璃一片片碎裂掉在地上聲響,窗戶外頭,男人森冷的臉龐,手掌握起一旁的花盆架,骨骼寬大的手掌,凸起的骨節泛著撞破的鮮血。

皇甫琛掌心中的花盆架一下子甩了出去,哐當~~~嘭~~一聲,在地上散碎成木條。

葉嫣然眸色大驚地看向了突然出現的皇甫琛,一身黑色褂衫黑色的布褲,相當簡樸,一看就是喬裝打扮,令人心間泛著一股說不出的感覺。

靳越唇角勾起一抹邪妄的笑,走上前,“琛帥,想不到你比我預計得還要按耐不住,嗬嗬~~”

葉嫣然聞言,愣了一下,驚異地看向了靳越,原來他一直知道皇甫琛在窗外。

皇甫琛冷哼一聲,踩著一地的碎玻璃,跨過窗台,走進裏頭,目光冷凜地落在餐桌上,那點燃的燭光,繞著橢圓形的白色餐桌,一眼望盡一般掃過。

腳步逼近葉嫣然。。。

葉嫣然看著男人鐵青發黑的臉龐,那樣暴怒的氣色,嚇得連連後退。

“怎麼?”皇甫琛聲音冷沉,目光森然地盯著葉嫣然,“還不想走了嗎?流連忘返了?”

葉嫣然止住了腳步,眸色怔怔地看著男人,臉色泛起幾分畏懼之色,一下子噤住了聲音。

皇甫琛目光陰怒地盯著葉嫣然,那種說不出的怒氣吃味,五穀雜糧一般交雜在一塊,填滿了心口。

皇甫琛低頭,落在女人手心緊攥的那一枝玫瑰花,目光冷暗,伸手一把扯過,在掌心中揉碎。

“琛帥,這是做什麼?”靳越走上前,手指彈了彈工整的絳紫色西裝,薄唇輕啟,“我請嫣然小姐吃個飯,跳個舞,實屬正常!這麼動怒作何?”

皇甫琛冷目射向了靳越,聲音寒澈,“靳二少,我皇甫琛的女人你肖想動一根手指頭!這跳舞洋玩意兒,不適合她!”

“嘖嘖~~!”靳越惋惜地歎氣,“琛帥,突然覺得嫣然小姐嫁給你,真的是。。。哎!”

皇甫琛聽到這一聲歎氣,尤為惱怒,緊攥的手掌握得咯咯直響,猛然一拳朝著後頭襲去。

靳越早有防備,連忙後退了一步,避開了皇甫琛的一拳。

“琛帥,有話好好說,無需如此動怒!”靳越看得出這個男人在氣頭上,這樣的暴怒越發應驗了他心裏的猜想。

皇甫琛架開了陣勢,聲音冰冷,“靳二少!這是給你的警告!你和皇甫慕卿什麼關係,有什麼協議,我不管!這人我要立刻帶走。”

“嗬嗬~~”靳越低沉地笑了,看向了葉嫣然,又看向了皇甫琛,“琛帥,這人帶不帶的走?有你說了不算!”

皇甫琛深邃的鷹眸銳利了幾分,正欲開口。

靳越接了下麵的話,“這還是要嫣然小姐說了算!”

葉嫣然猛然抬眸看向了靳越,眸底一絲絲詫異劃過。

“絕對不可能!!”皇甫琛冷聲落下,“我皇甫琛說要帶走就一定帶走!!”

靳越看向了皇甫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深笑著搖了搖頭,“琛帥,看你這打扮,今日看來是為了美人,孤身一人來建州,真讓人驚訝!這樣的處境,你覺得你能夠說了算?”

“可以試試?”皇甫琛聲音冷了幾分,目光銳利直射靳越那雙眼睛。

靳越笑了笑,心裏若有思量,“我看不如這樣,琛帥,如今你我是合作關係,我知道靳斯涵在你手中,我也不為難你!若是嫣然小姐願意跟你離開,你倆大大方方離開,若是她不願意,我一定幫她留在這裏!”

皇甫琛愣了,心裏頭猛然對這樣的提議提了興趣,目光直射葉嫣然,目光森冷,卻是湧現理所當然的信心。

“嫣兒,跟本帥回去!”皇甫琛伸出手掌,示意葉嫣然過來。

葉嫣然抬眸看向了皇甫琛,又看向了靳越,她看著靳越多了一分說不出感覺,這個男人竟然能夠理解自己心裏所想的。

靳越目光幽幽地看著葉嫣然,深笑地開口道,“嫣然小姐,有些事不要勉強自己,按著自己心裏想得,你是一個不一樣的女子,應該生活得自由自在,有著不一樣的理想,我靳越一定會支持你!”

葉嫣然愣住了雙眸,說不出的激動在眼眶湧動,心裏卻是一陣陣生疼,這樣的理解,阿卓也有,隻是他沒有靳二少這樣的能力,可是留在靳越身邊,這完全就是荒唐,雖然自己渴望自由,可是這骨子裏,也不能如此不顧倫理,不顧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