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我是胡晴。。”女人一聲又一聲的呼喚。
靳越雙掌扣住了女人的肩頭,猛然壓下女人的身體。
“嘭~”的一聲,女人重重地靠在了書桌上,那一雙水亮亮的眼睛,布滿了一層水霧,那麼幽幽柔柔看著身上的男人。
“二少。。”
靳越低頭,手掌猛然扯開女人的衣裳,衣帛撕碎的聲音。
胡晴閉上了眼睛,她等待著男人對她狂風暴雨的洗禮。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味道,不停地在男人腦海裏刺激著他的記憶,卻是很糾結地停止了意識。
男人低頭,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唇瓣,胡亂交纏她的舌尖。
讓人窒息的親吻,濕熱的癢意,一點點刺激著胡晴,身上一陣冰涼的冷意。
男人的手掌覆上女人的身體,似輕似重的力度。
靳越親吻了好一陣子,渾身燥熱了起來,伸手粗魯地拉開女人的腿。
撕心的疼痛,刺骨地傳來。
“二少。。”胡晴吃力地抱住了男人的身體,抱住了男人的腦袋。
“我是胡晴,求求你,記住我。。”
胡晴那一對柳眉緊緊地凝住了,那一雙眸子溢開了淚水,在男人混沌的意識中,她呼喚著男人的意識。
“二少,求求你,記住我。。”
靳越那一雙猩紅的眼睛布滿了癲狂,低頭,一口堵住了女人的唇瓣,將她的話語如數堵進了她的肚子裏。
夜色洶湧澎湃的黑,窗外電閃雷鳴,大雨瓢潑。
男人的節奏隨著雨聲雷聲越發猖狂和肆虐。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樓下的大吊鍾哐當哐當地響過了三聲,午夜三點鍾。
靳越趴在了女人的身上,悶哼地舒了一口氣,像是如釋重負的感覺,沉甸甸地閉上了眼睛。
胡晴額頭上布滿了密密匝匝的汗珠,雙手顫抖地抬起,抱住了壓在身上的男人,那麼深情地抱住,淚水溢出了眼眶。
“二少,天亮了,你會記起我嗎?”胡晴喃喃言語。
胡晴感覺到渾身的酸痛,被男人壓得沉甸甸,喘息了片刻,嬌小玲瓏的身體,使出了所有的力氣,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胡晴撐起雙臂起身,不停地喘息著,眸子看向了趴在書桌上沉睡的男人,湊近了臉蛋,那一雙大眼睛幽幽柔柔看著男人,眼底飽含深情。
小手抬起,撫摸著男人沉睡的臉龐,勾勒著他筆挺的鼻梁,一點點地滑動,那種不可言喻的情愫在心間滋生。
胡晴猛然趴下去,伸手緊緊地抱住了男人,“二少。。你要好起來,我心疼你,你真的要好起來,你好起來了,我就會很開心,二少。。”
胡晴哽咽著淚水,晶瑩剔透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滴在男人硬實的腰背。
“二少,真的不想再看見,你和狼那樣搏鬥,我真的好害怕,我怕你受傷,怕你被狼傷到,你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
胡晴淚水漣漣地滑落,抱著男人的身軀,沉甸甸地想要抱起他,卻是再也沒有力氣。
片刻之後。
胡晴擦抹了眼眶裏的淚水,白皙纖細的雙腿落地。
“嘶~~”倒吸一口冷氣,雙腿間撕扯開的疼痛,好疼好疼的感覺。
胡晴回頭看著書桌上躺著的男人,有看向了地上他脫掉的褲子。
胡晴伸手撿起褲子,吃力地為男人套上褲子。
直到淩晨四點,胡晴裹著薄被打開了房門,地上的破衣破布已經被她收拾了一遍。
胡晴朝著對麵走去,那是客房,她的房間。
胡晴卷進了薄被裏頭,蓋上了被褥,倒頭就睡去了,真的太累了。
。。。。
次日天明,昨夜的雨還沒停,變幻成縹緲的雨霧。
書房裏頭,書桌上。
靳越朦朦朧朧意識中醒來,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腦門,睜開了雙眼。
此時此刻,一雙琉璃色的瞳孔清亮了,落在壁頂,看了一會兒,感覺到身上有什麼東西蓋住了,他低頭看去。
原來是一條羊毛毯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靳越微微疑惑地拎起羊毛毯子,端倪了一會兒,若有所思,該不會是胡晴那丫頭送來的吧?
靳越沒有多想,起身,身上的羊毛毯子,隨意丟在一邊,赤膊著胸膛朝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