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清明時節,生意回複了正常之後,加上餐館已經上了軌道,何曉軍迎來了入城以後最輕鬆的日子。
其實,何曉軍的所謂最輕鬆的日子,並不是他真正閑了下來,隻不過是能讓他回複到與正常人差不多的休息時間。
何曉軍每天的早上五點鐵定要起床做早市的準備,早上這一個時間段,何曉軍基本就沒有休息的時間,一直幹到中午的一、兩點左右。
而中午到下午的那段時間,是何曉軍做燒味前期工作的時間。隨著燒味生意的正常化和何曉軍的工多手熟,這個工作,何曉軍用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完成。
完成了燒味前期工作後,何曉軍就可以休息兩個小時,直到晚餐開市,才再次上崗。
晚飯市的時間一般在晚上六點多就結束,下來的時間就是宵夜的時間。
那個年頭由於人們的夜生活並不豐富,而且生活也不富裕,所以,吃宵夜的人並不多。餐館的宵夜消費群體,除了那班碼頭和火車站的搬運之外,就是“醉香樓”那班姑娘帶來的嫖客。
宵夜的這段時間,也算是何曉軍的空閑時間了,因為,他在這個時間段,可以與每天必到的“鬼佬”、許技師和謝縣長幾人聊天的間隙,下去做幾個菜就行。
每天的這個夜宵時間,何曉軍還能從中抽出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到園子裏的一個角落,進行他每天例行的鍛煉。所以說,這個夜宵時間,算是他的空閑時間。
與何曉軍的關係越來越融洽之後,“醉香樓”的那些姑娘,也體諒何曉軍的辛苦,每天的夜宵基本盡量提前,讓他有多些的休息時間。
每天基本在淩晨的時間,餐館當天的生意就告一段落,何曉軍能上床休息了。
隻是,自從何曉軍練的那門內功,被他激發得能自動運行之後,讓他得了一個後遺症。這個後遺症,把他每天晚上的休息時間給剝奪了。
何曉軍練的內功自動運行後,帶來的後遺症,就是讓他那男人的能力呈幾何式的遞增。
來到了這一世之後,何曉軍已經察覺到了自己那方麵的能力比前世強了不少,幾乎每次上陣,都能把阿梅她們三姐妹都收拾到了疲憊不堪才作罷。
而內功自動運行之後,每做那事的時候,何曉軍都會感覺到了真氣自動往那“作惡”的地方湧,讓他那男性的象征不但堅硬如鐵,還持久不退。
而且,自從那內功自動運行之後,何曉軍也感覺到了他那方麵的欲求比以往強多了,每天收市後,一見到了阿梅好們幾人,他就想要做那事。
何曉軍的變強,阿梅她們幾人就每晚在歡樂中伴著辛苦渡過了。
剛來到了城裏的時候,由於何曉軍大多的時間都在工作,不少時間甚至通宵上陣,阿梅她們幾乎回到了從前那獨守空房的日子。
安定下來之後,雖然何曉軍有了一定的空餘時間,但為了不讓愛郞太過勞累,阿梅她們姐妹就輪著上,每天由一人來陪伴何曉軍。
而清明節之後,由於一個姐妹遠遠應付不了何曉軍,阿梅她們隻好三人上陣。
變強的何曉軍,那欲求幾乎到了變態的地步,每次幹那事的工作頻率,比過去快了一倍有多,而且,還是沒有停歇和絲毫緩衝的不遏止工作,就像一台不遏止的往複運動機器。
麵對這樣的一台機器,縱使是阿梅她們三姐妹,也遠遠敵不過何曉軍。就算加上了手口並用,往往也半宿不到,就已經全部如那些被放倒在了板台上的光豬,一動也不能動。
對於自己那不倒的“金槍”與那像前世的打樁機般的“工作”能力,何曉軍也不明所以,他隻是隱隱知道,是他練的內功闖的禍。
這種的現象,何曉軍試過了多種的方法,都沒有能消停或減弱。
何曉軍開始還怕這種無遏止的索求,會毀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