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不悔氣道:“流星你失心瘋了,充什麼大頭鬼,你知道那小子底細嗎,打的過他嗎?”
“打不過也得打,同門之人不能不管。”
夜雨淡淡拍拍楊不悔肩頭。
“羽族流星據說因為蛻化,通靈能力超越同族,我今日正好見識見識,看看究竟有多強!”
吳強祭出金元寶銅錢劍,金元寶劍柄上鑲嵌七枚銅錢。
“金元七寶劍。”
流星雙手各持一潔白亮羽,光澤瑩潤。
“等等。”
流星疑惑:“怎樣?”
吳強捧腹大笑:“你的胸牌,你居然是外宗弟子,你是在逗我笑嗎?”
“廢話少說,接招!”
流星運轉秘法,兩羽毛在空中幻化出萬千白羽,如同鵝毛飄雪向吳強籠罩了過去,白羽衝擊,如雪風暴。
吳強一甩手中金元七寶劍,七枚銅錢在空中串聯在一起,隨著他的撚動噴出銅錢雨,如噴泉噴湧,和白羽撞在一起。
這不隻是兩人靈力的碰撞,更多的手上威能莫測的寶器,兩片白羽和金元七寶劍都非凡物。
“啊!”兩人還要交手,煙雨樓上方卻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一道血影一閃出現在煙雨樓中。
一身血衣像是被鮮血侵染,血蛇般的長發,右臉密布青色的蛇鱗片,這血衣男子眼神陰鷙,散發著邪冷氣息。
“血公子,哪裏走!”
楊千彙追出,手握綠色長笛,翩若驚鴻,婉若遊龍。
“楊千彙就憑你也想攔我!”
血公子拖出鋼爪擋住著一擊,扭身就要逃。
“哪走!”夜雨飛躍過來,右拳如同赤金,有龍吟虎嘯,對著血公子當頭砸下!
血公子伸出臂膀擋下這一擊,卻沒想到力道這麼大,被震的後退。
“居然還有後手,小覷了你們,可即便這樣也想攔住我嗎!”
血公子一震血衣居然出現蝙蝠翅膀,展翅逃走。
楊千彙懊惱:“可惡,居然居然煉出了蝠翼,讓他逃了!”
“對了,師弟你怎麼在這裏。”
“我一路尋人恰好尋到了這裏。”
“原來是這樣,哎呀,不好。”
“怎麼?”
“你跟我來。”
推開房門,血色霧氣化不開。
“小心,這霧有毒。”
夜雨忙捂住口鼻,卻見一人斜躺在花房,粉色軟床上。
“易允?”
流星伸手一捏易允手腕:“還好隻是昏厥了過去,這些血霧毒性不深,應該隻是想讓喪失行動。”
夜雨疑惑:“好端端的,那血公子怎麼會對易允下起手來。”
楊不悔一本正經:“阿米托福,依小僧看這血公子的取向怕是大有問題了。”
“依你個頭。”夜雨一個暴栗敲在光頭上,楊不悔呲牙咧嘴。
火情惹火的走了進來,麵籠紅紗,麵容看不真切,但凹凸起伏,峰巒環繞,曲線曼妙,令人血脈噴張,似有千嬌百媚。
“那血公子想來是想要對奴家下手,隻是因為易公子在這裏所以提奴家擋下了。”
楊千彙點頭:“這樣說來也合理,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辭了。”
“楊公子慢走,不送。”
楊千彙擺出小大人的模樣:“小師弟,接下來你自己看著辦吧。”
夜雨淡淡看向火情:“姑娘,易允與我等乃是同門,今日特來尋他,還望姑娘行個方便。”
火情微微詫異,她從這少年眼中看不到半點癡迷,澄澈的如一汪湖水,居然在自己美色下如此鎮靜。
“公子說的是,隻是易公子在我這中毒昏迷,我理應照顧他清醒。不如這樣,先讓他在我這休息,等他清醒,我再將他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