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3)

“哎呦喂,可嚇死我了,小孟,你說正氣閣怎麼整出些這種玩意,不說我掉下去,要是其他人掉下去,那豈不是必死無疑?”賈言趴在一處天然形成的露台上,看著不遠處的橋頭,還是有些後怕。

“少主不必擔心,王師兄之所以和我們同行,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而且王師兄也說了,等以後我們功夫略有所成,再走就不會有問題了。”孟德也坐在一處石台上休息著,一邊看著一處草屋,就在前不久走過了鐵鎖橋後,王三就說了句“我去那邊的草屋一會,你們就在這待著,等會我自然會回來。”孟德和賈言也沒來得及發問,王三就已經走出了好遠,這讓孟德有些失望,因為自己還沒具體問問這王三路上說的事情,他人就走遠了,不過等會自個找機會問問也一樣,於是和賈言隨便找了處幹淨的地方坐下歇息。

“沒有問題?哎我說小孟,你看看,你看看那橋的鐵索,看起來就不結實,估計你我用個大錘,就可以給他砸個稀巴爛。”賈言不高興了,大聲的嚷嚷道,一時間呼嘯的山風都似乎蓋不住他那突然變大的嗓門。

“哼!賈師弟,我這有一對精鐵大錘,每隻約重八十餘斤,師弟你給我示範看看如何能夠把此橋砸個稀巴爛。”賈言心頭一跳,轉頭望去,隻見王三不知何時從草屋走了出來,正是王三說了剛才那通不冷不熱的諷刺之語。

不過他不是一人出來,而是跟著一名頭發半白的國字臉中年人,此人身穿粗布所織的麻衣,腳上隨意穿著胡亂編織出來的草鞋,略微有些胡渣,皮膚有些微黑,雙手有些細膩的光澤,雙眼炯炯有神,但是卻釋放出溫和的目光。

此人微笑著看了孟德和賈言一眼,沒什麼架子的向兩人一抱拳,似乎和隨和,笑著開口說道:“本人姓崔,單名一個炎,字廣平,在正氣閣中隻是一名小長老而已,兩位小兄弟,可就是賈雲鵬賈老爺所保舉之人?即是如此,本人可要好好的看看二位小兄弟的資質。”

話音剛落,孟德和賈言知覺眼前的崔炎崔長老雙腿微動,整個人似乎一模糊,就已經出現在兩人身前,左右手分別探向二人,孟德和賈言自然大驚失色,隻不過兩人後續的反應截然不同。

孟德心思轉動之間想到,這崔炎既然是長老,真要對自己二人不利,看他那番迅捷靈敏的動作,那麼反抗估計也是多餘的,如果不是,那麼不加以反抗也不會有任何危險,故而孟德身子微抖了一下就沒有了動靜,似乎是被嚇呆了,崔炎很輕易的就把左手搭在了孟德的肩頭,崔炎倒是有些驚訝,他還準備了一些變招來應付這小子的反抗,沒想到人家動也不動,直接就輕鬆的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不過崔炎也來不及多想,因為孟德老實,可賈言他可不會這麼老實,雖說他從小不是那種張狂妄自大的人,也不是那種被父母寵壞了的孩子,但是身為賈家大公子的尊貴,一些年少帶來的一些衝動和日益膨脹的自尊心,以及青少年特有的叛逆的情緒,這些還是有的,所以他可沒像孟德那樣老老實實,因為他和孟德原本生長的環境不同,自然想法也不一,特別是這次要出來不短的時日,以前所壓製的一些不好的想法和嗜好也慢慢的爆發開來。

所以見崔炎崔長老這家夥一句話說完就要對他自己“不利”,便運足了勁,雙手狠狠的向崔炎的如靈蛇般的手沒有任何章法的掃了過去,崔炎麵無表情,變抓為指,運了些許力氣向賈言掃過來的雙手手肘處一點,賈言激靈靈的一哆嗦,兩天手臂猶如觸電一般的麻癢,難受的不得了,還沒有別的想法和動作,便已經發現崔炎的右手已經搭在了自己的肩頭,心中的駭然可想而知,再也沒了別的心思。

崔炎也不說話,隻是搭在二人肩頭的雙手從上到下,除了一些隱私之處,都摸了個便,孟德和賈言表情都是反胃想吐的表情,看著崔炎,就猶如看見了喜愛玩弄純情少年的猥瑣大叔一般,有種貞操都被崔炎剛剛一陣摸索給奪去了的感覺。

崔炎這時候開口了:“你們兩個,嗯,這小子骨骼倒是定型了,也發育成熟,這小子還差點,不過身體素質倒是比你這小子強上不少。”

崔炎先指了指賈言,又指了指孟德,繼續開口了:“嗯,你是賈言吧,你今年多大?還有孟德,都說說吧。”

“崔長老,在下就是孟德,字青雲,今年十四歲。”孟德看了看沒有先上前意思的賈言,隻有自己先上前一步,一抱拳,微一躬身的說道。

崔炎微微一笑,同樣抱拳還禮,不過卻受了孟德的一躬身,崔炎目光一轉,落在了賈言的身上,賈言看著崔炎好一會,似乎想到無力反抗崔炎,也沒有什麼別的想法了,索性也學著孟德,上前一抱拳,沒躬身,猶如平輩相交一樣:“本人就是賈言,字莫語,今年十九了。”

崔炎也沒在意賈言的行為舉止的不尊重,而是摸了摸下巴的胡渣,說道:“賈言,孟德,嗯,好吧,既然打算入我閣,那麼,我有些事情也不得不告訴你們,首先,沒有幾年苦工你們是別想有長進的,以及不可以外傳我閣的秘功和技法,再者,想下山,那麼就得有實力,不然下山若是和其他武林人士一打鬥,被打的屁滾尿流,豈不是弱了我正氣閣的名頭,還有,我閣名曰正氣,可不要弄些邪魔外道的法子來練功,或者是做些打家劫舍,男盜女娼的勾當,這是不可以的,自身絕對要形的正,坐的直!還有一些條條框框你們可以在入門以後去看看門規,其實排除這些,我們正氣閣可謂是最最最自由的門派,沒有別的苛刻的規定。”說道最後崔炎有些自鳴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