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會拿著聖杯做滿足他自己私.欲的惡事?”
“......即使會是那樣。隻是,我相信著吾主。”
“好吧,我想我知道了......不過,Lancer,雖然我歡喜尊敬於你的忠誠,卻也不會把聖杯拱手相讓。追求根源,才是一個正統魔術師應該去做的。為此,就算讓我窮盡一生都可以,而且,即使我實現不了這個偉願,我遠阪家的兒女子孫也會將這個願望世代傳承。這才是一個魔術師家族應有的驕傲。”
“我認可您的想法,卻幫不了您。”
“你能認同我的看法,就值得我高興了......今晚時間也不早了,Archer也快回來了。喝過這一杯,你就回去吧。”
“......好。”
待青色英靈漸漸消散身影,遠阪才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徹底放鬆,金色英靈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還未收起的雙人酒杯,一看就知道是有來客拜訪過,嗅了嗅周圍的氣息,吉爾伽美什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有股令人不悅的氣息存在,時臣,你今晚見過誰了?”
“回稟吾王,隻是出現在遠阪宅周圍的一位陌路人罷了,一時興起邀他喝了兩杯。”遠阪起身鞠躬道。
“是這樣啊......”雖然這麼說,但吉爾伽美什的話語裏含著深深的懷疑,他漫步卻帶著極重的威嚴走到遠阪對麵的沙發前坐下,隨後抬起頭卻用著藐視的眼神望著站立的遠阪,觀察著遠阪的神色,“坐下吧,時臣。我們還從來沒有好好談過呢。”
雖然對英雄王的話感到訝異,但遠阪並未多想便準備坐下。如果吉爾伽美什願意和他好好談談,那麼對他來說當然是件好事。
可還沒等他完全坐下,吉爾伽美什便沉著一張臉,探手狠狠拉過他的領帶,一時沒有防備,遠阪整個人撲向沙發之間的高檔木桌,酒杯裏還未喝盡的紅酒在瞬間傾倒,打濕了遠阪的領口,同時,他的臉上也濺上了少許。
撲倒的姿勢令人感到難堪,但遠阪並不想因為這種事與麵前任性的王者爭吵,他捏緊身側的拳頭,默默隱忍了下來。
“王......”
他剛開口,話還未說完就被王者打斷。
“時臣,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竟敢隱瞞我?莫不是最近幾天對你稍微有些好顏色,便讓你得寸進尺?”
如果隻是從死人臉變成麵癱臉就算給了好顏色,那麼遠阪也無話可說。
“我......”
剛想說話,遠阪又被自負的王者打斷。
“讓我猜猜。是那隻瘋犬還是那隻野狗還是那個saber?”金色英靈一隻手扯著遠阪的領帶,一隻手點了點自己的嘴唇,“哎呀呀,其實我還真沒想到,你這樣無趣的男人還會想到要拉攏其他servant的‘妙計’,真是讓人感到...意外的不愉快呢,時臣。”
“王,我......”
“不不,你不要再解釋,我也不需要你的解釋。”
惡劣的地拉開嘴角,金色英靈原本拉著領帶的手鬆開撫上遠阪的臉頰,另一隻手拿過桌上的紅酒瓶,打開傾倒,紅酒慢慢淌過遠阪被壓製的臉頰。
熏人的酒香彌漫,遠阪控製不住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