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把您身體裏的東西清理幹淨,對您的身體會有傷害。”歎了口氣,言峰試圖溫和地勸解遠阪。
遠阪自己也覺得剛才的心思沒必要,聽到言峰又變得溫和的語氣,想了想,猶豫著掀開了被子。
冰涼的毛巾附上溫熱的胸膛,遠阪羞恥於將身體展現在徒弟麵前,全身顫抖,牙關緊咬。
“唔...”
某個敏.感的部位被輕柔地擦拭,遠阪抑製不住輕輕□□了一聲,隨後瞪著眼睛用手緊緊將嘴巴捂住。
言峰不著痕跡地勾起了微小的弧度,順著遠阪身體的弧線向下動作,一點點地擦拭著。可不久之後就來到了一個令遠阪覺得萬分難為情的地方,遠阪掙紮著動了動。
可言峰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他放下手裏的毛巾,抬起了遠阪的一條腿。
“時臣師,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疼,還請您忍耐一下。”
說著,言峰抬起了手。
“綺、綺禮!真的不用做到這個地步的!”遠阪著急地彈了一下,如果隻是擦拭身體那也許還能接受,可讓喜愛的弟子做接下來的事,遠阪自認還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啊!”
結果到最後還是做到了那種地步。
遠阪紅著臉,手臂遮蓋著眼睛,感受著身體內奇怪的感覺,緊咬著嘴唇。
肆意卻又溫柔地觸碰、穿刺,遠阪的意識變得有些恍惚起來。
......
任由言峰幫自己打理衣領和領帶,遠阪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他突然想起之前言峰說有事找他,於是開口詢問:“所以說,綺禮你來是為了什麼事呢?”
“......我的父親——璃正神父,昨晚去世了......”
————
時間是傍晚,夜幕尚未降臨。
從胸口的高度望向自己的藍色雙眸,就像一對小巧精致的寶石。遠阪看著麵前的少女,這樣想著。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少女本就是遠阪家五代以來最大的奇跡、最珍貴的至寶、最美麗的輝石。
拜托言峰幫自己施展治愈魔法治好身上的疼痛後,遠阪在言峰的陪同下來到了妻子的老家。
站在門前,他並不能踏入門內。
聖杯之戰還未結束,他還正置身於修羅場,而妻女身處的這片領地是絕對不允許被血腥侵犯的。
其實遠阪本是下定決心直到戰鬥結束之前都不見妻女的,可昨晚璃正神父的突然死亡,讓他動搖了。
老神父是遠阪父親的好友,看著遠阪長大。雙方密約之下,有他在背後支撐著遠阪。於是對遠阪而言,隻要有老神父在,他就有著必勝的信心。
雖然不是那種失去後盾就不知所措的人,但一直確信至今的勝利之路上,出現了名為“萬一”的烏雲,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就像那個老練而倔強的神父突然倒下一般——遠阪的信心也頓時削弱了一半。
直到昨天晚上為止,就聖杯戰爭的戰況、對遠阪來說,勝利幾乎等同於囊中之物。但由於可靠同伴的死亡,事到如今,他也隻能做好準備,以一名鬥爭者的身份投身於硝煙彌漫的戰場上。
隻是,如果……如果這是他與凜最後一次交談的話?
他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