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柔地說著,溫柔的聲音就像真的有趨緩頭痛的奇效。
慕星崇黑色的短發靠在腦後女人平坦柔軟的小腹上,鼻尖縈繞著她專屬的香氣,精神一點點放鬆下來。
“還有公司的事情,為什麼不交一點給手下去做……”
“你很吵。”
餘秋葉乖乖沉默了,黯黯給他使了個眼色,繼續按摩著。
慕星崇從二十多歲的時候就有頭疼的毛病,以前她和他吵架,他就會假裝自己頭疼,騙得她立刻把那些憤怒都忘到九霄雲外。
然後每次她手一伸過去要幫他按摩,他就會牢牢地握住,唇也跟著霸道地落下,
十八歲,情竇初開,她還是青澀懵懂地的少女,他卻已經是個成熟有情-欲的男人。每當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看到他眼底那抹濃濃的欲-色時,她又害羞又愧疚。
“喂……”記憶中,被他圈在懷裏吻的餘秋葉紅著臉戳戳他的胸膛,
“不要親了……”再親下去很危險了。
“嗯,”男人喉音低低溢出一根音節,“隻有接吻才會聽話,你這張嘴就是欠吻。”
餘秋葉,“……”吻一吻倒是沒什麼,隻是每次他吻起來都很過火啊……而且這手在往哪裏動啊!
“慕星崇,你不要亂摸!”她一下羞紅了臉。
“嗯……”男人說著,手裏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愈發肆虐起來。
“喂!”餘秋葉用力掙紮躲到床邊,“慕星崇你不要亂動,你手不要亂動!”
“沒有動,秋葉,我頭疼,別喊了,嗯?”
餘秋葉,“……你再騙我我走了。”
“真的。”
“……真的?”
“嗯。”
“……”
記憶中的畫麵,很清晰。她能記起自己羞紅的臉,記起當時男人掌心燙熱的溫度。甚至連黃昏窗外嘀嗒的雨聲,她都記得一清二楚。
記得他們的喘息,記得身體的躁動,也記得自己每一次的妥協。
隻要他說頭疼,她就讓他吻,隻要他說手冷,她就讓他抱,隻要他別做太出格的事,她都盡力配合著。
那些日子,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哪些頭疼是真的,哪些頭疼是騙她的。她隻知道,她很認真,他也很認真,他們很認真地相愛著。
哪怕他們地位如此懸殊,哪怕明知道未來一片黑暗。
……
餘秋葉想著想著,手裏的力道就失去了控製,原本精準有力的按摩,已經變成無神輕柔的撫摸。
她自己沒察覺到,可是陷在沙發裏的男人早就感受到了,“秋葉,”慕星崇的嗓音有些沙啞,意味深長,“你這樣子,我吃不消。”
餘秋葉一下反應過來,立馬收回了手。
“不疼了?不疼了我走了。”
“很疼。”
餘秋葉,“……”
她有些無奈,抽回的手繼續按了上去,有節奏地用指關節畫著圈,
“玩了這麼多年,還沒有玩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