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聽到原來她是想幹什麼,立馬拒絕,
“天書,你怎麼這麼胡鬧?”
她最近夠心煩了,怎麼可能還有什麼心思去修理許千惠。
“唉,秋葉,我跟你說,你就是活得太吃齋念佛了。有苦不言,有愛不說,有仇不報,你還在活什麼嘛……”
她一邊說一邊拉著她往入口走,“放心,有我這個星城第一心機婊在,我保你在媒體麵前用最善良的姿態搞死那個賤人!讓她聲淚俱下,成為萬人唾罵的惡毒女配!”
餘秋葉無言以對。還星城第一心機婊,能說出這種話的人,估計就不可能有什麼城府。
天書還真是太血性了。但是能保持這樣的血性,敢愛敢恨,竟讓此時的秋葉有一種說不出的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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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從洗手間走出來,果然,大堂裏已經站滿了各色各樣的紅男綠女。明星也有,名導也有,富商也有,總之,上流社會紙醉金迷在娛樂圈的世界裏被張揚到極致。
秋葉摻著曲天書兩個人款款入場。在路過門口的時候,一個侍者把她們攔了下來,
“晚上好兩位女士,請問有邀請函嗎?“
餘秋葉看向曲天書,
隻見她麵不改色,特別自然的就給出一個春回大地、萬物複蘇般的笑,
“你覺得呢?”
“女士,歡迎出示邀請函。”侍者訓練有素的笑。
曲天書一個表情餘秋葉就知道她沒有,這下好了,後麵都是人,她們都要出笑話了。別說手撕許千惠,估計腳還沒走進去她倆先被當成可疑人士丟出去。
“邀請函我帶了,但是落在哪裏我忘了。不如你讓我進去跟李總說下?”
“女士,不好意思。”侍者抱歉的笑笑。
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刻,秋葉都快要打退堂鼓,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了。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忽然從耳後響起,
像冬末春初剛剛化下來的冰泉,沁人心脾,又拒人之外,
“這兩位小姐是我的朋友,讓她們進去吧。”
“陳導——”
侍者一眼就認出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陳臻,國內演藝圈神話一樣的存在,明明可以靠顏值卻一定要靠才華,偏偏他的才華還一點都不輸他顏值。
如果他現在在圈子裏稱第二,估計沒有人敢稱第一。
見是陳臻帶來的人,立馬就沒說什麼了。趕緊讓開地方讓兩個女人進,生怕自己剛才無意還得罪了什麼人。
現在想想也是。就憑那兩張臉蛋,雖然放在娛樂圈也不算絕對驚豔……但是其中一張曲天書的臉,還真是不輸許千惠那樣的一線大明星。
可能,就是未來的哪個大明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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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臻帶著她們兩個進去後,就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下步子看著她們。
男人同樣穿著煙灰色的高級刀裁西裝,身形非常高大,五官介於慕星崇那種精致到漂亮的冰雪,和顧默那種溫潤如玉的之間。
陳臻兩隻手插著口袋,先是在曲天書那張任誰都會多看兩眼的臉上打量了一圈,隨即目光悠悠的落在了餘秋葉的身上。
這一看,就比剛才那個眼神長久了很多。
秋葉足足被這個男人看了可能將近快要一分鍾,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言語上的交流。
就在她這顆連女人都算不上的鐵石之心都禁不住有點吃不消的時候,她終於還是皺著眉開口,
“陳先生……”
“你今年多大了?”陳臻開口就是這樣一句。
他算是紳士,隻不過是藝術型比較不羈的那種,所以可能也顧及不了問女人年齡究竟禮不禮貌那麼多。
秋葉皺了皺眉,但還是很平靜的回答,
“二十五。”
“結婚了嗎?”
她這下有點不愉悅,語氣很平靜,“陳先生,這是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