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看著我的眼睛。他說：“你有沒有想過我？”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這個。我從來沒有聽他說這樣的話。我有沒有想過他。我好像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現在的自己唯一能夠明確的隻是，我現在想要他。
看著他的眼睛。手把他摟地更緊。唇貼著他的唇。
起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無一物。我睡的太沉。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時離開的。應該是上朝去了。眼皮突然跳了跳。很難受。這不是個好兆頭。正想著。聽到有人敲門。輕輕地嗑了門沿三下。
是給我送藥的。很聰明。瞧見昨天他來過。今天就準時給我把藥送過來了。“進來吧。”我輕聲說。
門吱得被推開了。一個小姑娘從門外鬼頭鬼腦地進來。給我送了這麼久地藥。我還是鬧不清楚她叫什麼。“沒給人看見吧？”
“放心吧。姑娘。誰也沒見著我。藥給您放這了。喝完了放在老地方，我來取。才煎好的。當心燙。”小小的模樣有點古靈精怪的味道。每次她的話都說得特別溜。語速特別快。一大段話都不帶換氣的。
“知道了。”順手勾了件衣服，想要套上。她見了，很麻利地就小跑過來。幫著我理著頭發，套衣裳。小姑娘其實很聰明。知道見事做事。笑了笑打量她。“你多大了呀？”
“回姑娘。奴婢今年十五了。”
全是些童工。下了床。時候也不早。她呆在這怕給人碰見。“你快回去吧。中午過來取籃子。”
她應了一聲就轉身走了出去。才走到房門口。又轉回頭。很是擔心地對著我說：“姑娘。我娘說這個藥女兒家不能多喝的。多了要壞身子的。我看您還是少喝點吧。”
“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她轉身走了出去。轉身自己動手洗臉漱口的。全部弄好了才坐定在桌子邊。從籃子裏把藥碗給端了出來。摸了摸碗底。溫度剛剛好。不燙不涼的。看了看一大碗藥湯，想起剛才小姑娘的話。不自覺地苦笑。我也想不喝這個東西。如果這裏有買避孕藥的就好了。一口氣把一大碗全喝了。又苦又酸的。
才把藥灌下去。房門再次被推開。清夢推的門，後麵跟著南宮擎。心裏一下就慌了神。他不是該在宮裏上朝的嗎。怎麼辦。碗還端在手裏。根本沒有辦法和時間去藏。
他走進來一直盯著我手裏的碗。眉頭糾結著。我有不好的預感。清夢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沒有跟上來。
“你這是在幹什麼？”他的口氣似乎是在朝堂上麵對他的下臣一般。沒有波瀾的聲音，卻讓人不自覺的後背發涼。
這個時候，再怕也需要死撐。已經沒有我思考的時間了，不是嗎。那就說實話吧。哪裏還能編排出理由。“喝藥。你不是看到了嗎？”故作平靜的聲音下是胸腔內狂跳的心髒。
“喝什麼藥。”
“落紅湯。”
他沒有說話。立在門邊的清夢一臉凝重。房間裏安靜得似乎能聽見空氣的聲音。我的心裏不斷地在打著鼓。剛才的眼皮跳，應該是應在這裏了。
我故作輕鬆地把碗放下。
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神裏充滿了疑惑。
良久以後。他輕輕地笑了笑，說：“我真是個傻子。”轉身就消失在了門外。
清夢默不作聲地收拾著桌上的碗和籃子。我的心裏也突然亂的不行。
後來，他再沒進過書房過夜。除了有時候進來取點東西，然後馬上走之外。基本是不太來這裏的。聽下人們傳。王爺天天陪著大夫人。夫人可能馬上就會被冊封了。
而我開始自由地往來與王府和紅妝之間。隻是不似以前。現在雖然可以出王府。可是身邊總要帶上很多的下人。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