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何唱白,驚喜不驚喜曹銘並不能保證,他其實就是一時好奇,想看看那個保安葫蘆裏到底裝的是什麼逼,拉上何唱白,純粹是怕萬一出了什麼不可控製的事情,那樣的話也可以有個墊背的。
下午的課曹銘上得心不在焉,就是放學時候的小品排練,曹銘也就是應付了事。
不過何唱白等曹銘的時候,恰巧成了第一個看到這個小品的觀眾,排練的時候他簡直熱情高漲,比曹銘上心多了,這讓大家的積極性整晚都還保持在一個還算不錯的水平上。
還是十點結束。
照例先把女生們先送走。
和何唱白送走尚雪梅的時候,尚雪梅把曹銘拉到一邊,瞪走了一邊裝作若無其事想偷聽的孟凡,小聲關心詢問曹銘:“今天出什麼事了?怎麼看你和王怡都心不在焉的,不會是昨天晚上我了之後你們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來,跟姐說說,姐跟你謀劃謀劃,保證你抱得美人歸。”
夜幕下的尚雪梅巧笑倩兮。
其實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問話的時候心情忐忑,天知道她怎麼鬼使神差地想問這個,也不知道自己問這話是要幹什麼,就是看到曹銘這一天和王怡眼神碰觸的時候總感覺他們之間共同經曆了什麼值得隱藏保密的事,這讓她心裏慌慌的,仿佛自己被他們不知不覺拉開了距離。
曹銘輕輕拍了拍她肩膀,避開話題:“哪有什麼事?你們女生一月不是總有那沒幾天嗎,我們男生也是。”
“不正經!
你當我真在意你兩真有什麼事?我是怕你覺得我不夠朋友,算了不說了,我先走了。”
尚雪梅嗔然一笑,眸子漆亮,燦若星辰,看得曹銘一呆。
孟凡在尚雪梅走了之後,陰陽怪氣:“你可別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這話說得聲音不小,故意讓一邊默不作聲的王怡也聽見。
曹銘無言以對,表情尷尬。
何唱白察言觀色,過來打哈哈,對著孟凡笑罵:“你牛逼的話你不僅可以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還能惦記灶台上的。得了得了,說這些沒用的幹鳥?不如來個根煙實在。
來,我這黃鶴樓是專門從我爸小櫃子裏偷的,算你今天走****運,有福!”
說完一根煙插在孟凡嘴裏,不讓他繼續放嘴炮。
送王怡回宿舍的路上,曹銘察覺王怡明顯比以往更加沉默了,甚至到了宿舍樓下,她連最後告別的招呼都忘了打了,低著小腦袋,心事重重的樣子。估計孟凡的話讓她想到了不少。
打發走孟凡,曹銘看看時間,想了想,並沒急著去保安室赴約,和何唱白在操場上轉了幾圈才往保安室那走。
去的時候,曹銘老遠就看見白天的那個老男人正站在門口,神情焦急地左顧右盼,額頭上已經有層細汗。
那老男人看到曹銘的身影,重重舒了口氣。
“‘小兄弟你終於來了,快快,請坐請坐。”
身邊的何唱白麵露震驚,他實在想不明白這學校裏平時基本上都是把眼睛長頭頂上的保安怎麼會對曹銘是這種畢恭畢敬的態度。
曹銘表情不鹹不談:“別整這些虛的了,都很忙,直接說吧”
這保安也不知從哪掏出一包報紙包的東西,嘿嘿道:“這個、、、小兄弟先看看?”
曹銘沒看,知道這就是個開胃菜,否則中午這老男人就不會咬牙讓自己晚上來了。
曹銘起身,故作姿態,伸手就拉著何唱白往外走。
何唱白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本能地配合著曹銘,甚至還咋咋呼呼地嚷嚷快點,宿舍要熄燈了。
兩人到門口,老男人抱著報紙追上來:“兩位小兄弟別急啊,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