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 看清你(1 / 2)

夜幕之下,餘氏榻上歇息。

清嬤嬤口語:“娘娘,王府來報,唐將軍已入我陣,請太後放心,隻是還有一事……王爺說,那嬋妃,便是南川千裏之女,南川錦金。”

“南川……錦金?”半躺的餘氏,緩緩坐起,恍然的神情,握著念珠道:“怪不得……竟然對我的駿兒下手,這瘋丫頭定是認了先皇是她的殺父仇人,如今進了皇宮來報仇了”

餘氏自己揣測。如今可是更加為嬋妃為何殺魯駿王找到了更適合的理由。

“太後,如此瞧來,這王爺並無他心,隻是嬋妃一事,他定未得手,可是有差?自稱是先前不知嬋妃之身,可是真話?”

餘氏起身思量。

“那嬋妃小時定是曲丞相見過,聽先皇說起當時南川謀反一案,便是王爺,曲丞相,唐將軍鼎力查辦所成,如此想來,不免的酒宴之上,曲丞相認出了尚且活著的嬋妃,而告知了唐百安,這唐百安如今歸在了王爺身旁,自然無話不說,要提及嬋妃小心於她。”

……

“可老奴倒是不明,為何曲丞相不當年揭穿嬋妃,如此一來,不是順其自然的將嬋妃拿下,又可立功?”

“還不是心中有虧,那南川千裏本跟曲丞相交好,朝中眾人信服丞相。倒是王爺多少跟南川有些言語不和,隻是總聽皇上為他兩人之事焦愁,可時日過多,南川千裏是過錯也好,他們誣陷也好,朝中孫文成跟幾位官員群奏皇上,告這南川千裏私下結黨,密謀造反,先皇魂亂之時,還是下了死令。”

“隨那丫頭便要替父報仇”

“定是如此。”

……

這朝中政事,何來對與錯,全是皇上的一句話。

即便那餘氏也明那南川千裏之死怕是王爺等的欺詐之做。可她心裏眼裏卻不覺嬋妃半點可 憐,隻覺她不死也定要死才行。

隻是餘氏還是靜心安排了起來,王府中的趙鶯兒而錦金自然不知道這一切。

……

秋若風不解娘親何意,怎將趙鶯兒關了起來。

外頭的家丁也不許他靠近半步。

“娘親,你這是?作何?鶯兒可是做錯了事情?那她也是月子之中,怎能如此對她?”

“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問了,定非小事。”

董丹青閉口不再多言。

而屋內,趙鶯兒跪在地上,平兒順兒更覺害怕,守在一邊,等董丹青來。

“快些說了,不然即便是你的婆婆,我也不會心慈手軟。”

說著董丹青將那針板取出,趙鶯兒瞧那針板,想起茉莉當時針紮入骨慘痛的樣子,快些慌亂的喊道:“婆婆,鶯兒說的都是實話,實在再無他人知道這事情了,而且鶯兒也不是她的什麼手下,隻是在妓院裏送煤之時認識了她,當時她被老板娘關在了房間裏,然後……那裏頭的一個姑娘因差點被人****,茉莉出手相救,不想那人竟死了。那姑娘便求我們帶著茉莉走,便就來了京城。”

“殺人?竟然殺了人?這丫頭,可真是能人,果然讓我抓住了把柄。”

“不是茉莉故意為之,是為了救那姑娘。”

可董丹青可不在意這是為何殺人,她隻在乎殺人此事。

……

書歎手下回報,見秋宗冊多與唐百安來往,更聽聞有人在河南悄聲招兵買馬,此時有這種動靜,定是有事。

甚覺此事不對,密觀那曲江,不見他出門半步。

……

這曲江早就覺此事不對,那唐沉然突然被燒死宮中,是何人幹的?

而那唐百安竟然將自己拒之門外,絕非悲痛引此,定有他事在中,不想兩日就瞧傳來秋宗冊與唐百安密會之事。

“這個唐百安,竟然投靠了那老賊。”

自覺無計可施的曲江,拿著酒盅來回把玩,不待滴酒進肚,卻覺以似夢不醒。

“丞相,那您可有何計策應對?”

“真是失策,失策,隻平日覺這唐百安是個粗魯之人,不想他是愚笨之人,定是那唐沉然之死,他中計了。”

“既然愚鈍,何不再將計就計,叫他不信王爺便是”王都安出計道。

“你可不知,這世上那唐百安那般牽腸掛肚之人已經沒有了。”

曲江閉眼想去,自己千算萬算,倒是忘記了他們本就血肉之軀,何能永留及用。

這曲江整整幾日想來,如此不知哪一天被他們害死,不如拿命一搏。

……

正殿之上,文武百官照例上朝。

就在眾人隻覺無事可奏之時,曲丞相邁步上前,“奏,皇上,微塵有大事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