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6章 如實說來(1 / 2)

與別時不同,這次壽宴並未在“壽延殿”,而是去了“荷花塘”,此事荷花開的正好,塘中水色漸綠,塘中一處方正的戲台,為了壽宴工匠可是重新上了金粉,嵌了玉石,柱上便有了兩行詩文:“壽元無量齊與天,仙福永享萬年顏”橫匾為紅金凸紋的“壽”字。

“如此瞧來,皇上還真是用了番心思”

餘氏自語著,瞧遠處皇上便帶著錦金來了。清嬤嬤耳語,“可是來了”。

到了跟前,餘氏平常淡笑道:“勞皇上為哀家費心了,這處可正合了哀家的心意,極好”

“母後覺喜便是”說著眾人入座。

各嬪妃瞧著錦金各個紅眼低語,尤其是那曲氏姐妹,聽聞今日爹爹因她的事兒受多波折,雖氣自己無能,可倒是心裏眼裏止不住的嫉妒那錦金,“當皇後又如何?若不是今日的日子,皇上定不會讓她出宮,打扮的再好又如何?”說著瞧那塔夢娜拖著長裙而來,臉上帶著對眾人的不屑和狂妄,曲丹樂嗬嗬的道:“姐姐不必憂愁,自有人來治她。”

這塔夢娜做到錦金一旁,輕瞟了一眼,本傲嬌的眼神,突然疑惑起來。

……

戲台下青舟一葉,嬛嬛一嫋紅紗綠裙。如枝頭細葉的劃槳,圍著那戲台來回繞起,仿若將那水塘做了天上王母娘娘的仙境,台上一群粉衣紗女手持紅紗掩著一位女衣姑娘婀娜上台,旁人正在猜疑,秋世博與餘氏道:“栩盈和春晨公主各自為母後準備了大禮”

後頭坐著的曲浮雲和雪玉公主,也忍不住湊前說話道:“母後,那倆丫頭分明是為那塔丘王子”

餘氏自然明白,可她的心意自然不在什麼壽宴之上。

塔丘一邊看著,是不是望向那邊一切安穩的錦金,心想,這丫頭倒是真的大氣多了,隻是還跟小時一樣,總是害怕一陣說些囉嗦的話,可真該她麵對了,人馬上精神抖擻絲毫不見怯懦之意。

台上栩盈一曲賀壽舞,春晨接著落筆飛花,花落為壽,美不勝收。

眾人各個掌起,禦膳房的丫頭們便在一處遞了粥水,當珠珠遞上粥水之時,紅紅忍不住的咽了

一口唾沫,眼瞧著錦金好似在為她緊張什麼,微皺著眉頭道:“娘娘……”錦金隻接過幾口安然喝下,不語。

就在此時,台上一群****衣著的人到了台前,正是應了書歎和她的猜測,這太後的性子自然要找這等日子來折磨自己才是。

錦金回身抓住剛要走的珠珠,珠珠愣住道:“娘娘,怎了?”那眼中分明的害怕不安起來。

“無礙,這邊伺候著就是”

珠珠還是想走,可紅紅那處也擋住了,雖不明何意,和似乎也從這兩人的眼神中覺出了什 麼,錦金已覺抓著她的手心之處,濕汗存之。

……

秋世博不解的望著台上那群上台便低頭認罪般的道:“這是怎麼回事?”

餘氏沉了一氣,道:“這是皇上該知道的事情。”

餘氏將手一抬,那前頭的縣令抬頭大聲道來:“太後,皇上,微塵罪該萬死,不得不指認皇後娘娘奪人性命之罪。”

這縣令前後說來,秋世博轟然起身:“統統近前說話……”

得皇命眾人近前,雲兒等自然皆在其中,個個慌神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好給朕說來,你……說來,當今的皇後娘娘可是真的將那老人害了?”

秋世博指著雲兒怒道:“回……回皇上,當年雲兒……”雲兒說著瞧旁邊瞪著自己仿佛在威懾自己的太後,她隻好回道:“當年確實,確實因為皇後娘娘,老人才死了,雲兒與官府說了謊話,才才讓皇後娘娘脫離那處。”

“你說,皇後娘娘當年可是真的在你那處賣了身?”

指著那妓院的老板娘,問道,此人貪生怕死自然無中生有的本事也有,低頭就道:“回皇上,確實如此,心甘情願的在妓院賣身,當年還為此請了樂師,而那丫頭……哎呦瞧我,而如今的皇後娘娘不知怎的突然就要逃跑,想黃了我這處的生意,那看門的老頭兒自然不答應,便就成了她的棍下之鬼,想來實在可憐,可憐呀!而,那往後,便也不再見了。”

餘氏聽著這才滿意些許,一旁的眾妃子早就各個聽傻了眼,隻覺做夢一般不明這到底是何事?

輪到趙鶯兒和趙四,趙四跪地隻頻頻磕頭,一言不發。

趙鶯兒想著那繈褓中的全兒,無奈的瞧瞧錦金,低語道:“回……回……皇上,這事……鶯兒不全知,隻是聽說出了事情,便帶茉莉去了王府做活,其他的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