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の物語はフィクションにて候(本故事乃虛構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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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織田家主在內,所有人都圍著一桌熱騰騰的八口八丁味增牡丹鍋(注1),享受著這難得的饕餮之筵。沒有尊卑沒有男女之別,也許也隻有寬厚如信長一樣的館主能接受如此的“合食製”方式吧。
酒足飯飽之後,館主兼茶屋的老板陸續地回答了女孩們的問題。但喝海水的人隻會越喝越渴,哪怕有已經來這裏一個月的我那霸響幫助解讀,特別是當一個問題引來更多問題的時候:
是的,她們腳下的土地叫尾張,正是所謂愛知縣的古地名。店內顧客的打扮都契合著室町到安土桃山的時代的穿著,這個叫做JAPAN而不叫日本的地方由各個大名統治,現今正陷入戰火紛飛的年代。無論怎麼看,都是那種大河劇裏最喜歡取材的:戰國時代。
但是,違和感也隨之而來:
譬如JAPAN通過一座橋連接大陸而不是隔海相望;譬如大陸周圍沒有海洋包圍隻有深淵;譬如不存在天皇年號更沒有西元曆而是用魔王年號紀年;譬如世界不僅擁有如她們所看見的怪生物甚至還判明了妖魔鬼怪和神明,譬如眼前這個和藹可親的胡渣大叔居然就是在史書上以暴戾霸氣著稱,幾乎要統一東瀛之島的織田信長……
種種諸如此類的信息接踵而至,讓女孩們連咋舌的工夫都沒有。眼睛裏寫滿了不敢相信和困惑不解。
“穿越時空?也不對……這像是日本卻又不是日本的世界。”太多的信息量讓春香徹底陷入了混亂。
“嘛……也不能算了啦,簡單地說法就是『異世界』。”小響
“威勢かいい?”彌生並不懂太多的漢字,千早急忙糾正道。
“不是啦,高槻桑,是『異世界』。”
“啊哈哈,響你又在開玩笑……”
“啊,難道說這是某個整人遊戲嗎?這些人都是小響招來的托?……還真是逼真啊。”
“能否打攪下你們女士間的談話?”見這些人依舊沒有擺脫初來乍到的文化衝擊,仍認為這是虛幻的玩笑,有樂適時插入對話:
“如果你們覺得這是某種夢或者惡搞的話,那麼剛剛你們所受的皮肉之傷如何解釋?你們傷後被治愈又該如何解釋?如果諸位還不認清現實的話……”說著,便拔出腰際間的佩刀,倉啷啷的摩擦聲令人驚寒,修長雪亮的刀身劃過陰冷的殺氣。這確實是一柄見過血光的寶刀,而非花哨的裝飾品。
“哥……哥哥,發生了什麼?”一旁的香公主被蒙上了雙眼,那雙手隻有團子的糯香,信長並不想讓自己的妹妹聞到血腥味。
“你……你要幹什麼?”千早急忙將彌生護在身後,迅疾抄起擱在一旁的野太刀。而其他眾人,甚至包括平藏,都緊張地注視著突然拔刀的有樂齋。
“輕鬆點,又不是要殺人,隻是做個小小的實驗罷了。”帶著一副無所謂的輕浮笑臉,他用手背輕輕地擦過銳利的刀鋒,便急忙將刀收進鞘內。雖然隻是如清風微拂,可依舊在皮膚上留下了不小的傷痕,湧出的鮮紅順著低垂的手指已滴到了指間。
“哇,好疼的樣子。”見不得他人受傷的彌生掙脫了保護者的束縛,從青蛙布袋裏掏出一紙創可貼來,不過被壞笑的有樂拒絕了。
“高槻小姐,沒必要用那種東西,你隻要用舌頭舔傷口就……”
“死開,居然敢趁亂占小女孩的便宜,變*態!鬼畜!”千早滿臉通紅,看來她也是知道這個家夥不懷好意。
“Just_kidding,淑女這麼容易發火,小心胸部永遠別想長起來。”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