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話 月影謀臣(1 / 3)

この物語はフィクションにて候(本故事乃虛構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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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怨言不斷,然而十餘日的整治之下,這些由町人浪人組成的烏合之眾(注1),如今已蛻變成為頗具殺氣的隊伍。他們隻需要一個見血的機會,就會成為一支在戰場上難以被啃動的足輕長槍隊。

與此同時,“偶像隊”的培訓進程也頗具成效。固然比起劍對劍拳對拳的近距離廝殺,平藏更傾向於用弓弦張弛遠距離狙殺。可教這些連菜刀都未碰過的女孩子們,武士從小就要涉及的劍道套路倒是綽綽有餘。

這些孩子不僅在基本功上進步神速,而且她們之間的默契有如心靈相通一般。偶像的舞蹈課果然功不可沒,能夠在每一個舞步和姿勢上認真對待,就能在舉劍和步伐上一點就通。舞蹈和武道,兩者雖然看似風馬牛不相及,卻在她們身上達成了融會貫通。

更令師徒二人驚訝的是,這些異界之女們,除卻已探明巫女之力另行培訓的高槻彌生外,每個人都發覺了自己獨特的戰鬥技能:

菊地真雖身形嬌小,格鬥能力十分突出。徒手空拳可撂倒織田家內包括柴田勝家在內的所有武士。特別是那猶如疾風迅雷般的烈風正拳突(注2),極其適合帶頭突襲敵營,衝鋒陷陣。

如月千早看似瘦弱,笨重的長太刀卻意外地得心應手。同時她擁有堪比有樂齋原上司,藍軍總指揮科尓多巴?巴恩的非凡防禦力(注3)。平坦的胸膛,就如同被冥河之水所浸染一樣,似青色的銅牆鐵壁,刀槍不入。是鎮守陣型,拱衛陣線的優秀足輕苗子。

最離奇的要數最先來到尾張的偶像:我那霸響。個人格鬥技上自不消說,那不遜於菊地真空手道的琉球古武術(注4)足以以一當百。更值得稱道的是她擁有對野生動物的神秘控製力,無論是受驚的山猴,還是激怒了的牡丹豬,見了她都變得服服帖帖的。

離評定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鴻池屋旁不遠處,是新建起來的一排武家屋敷。屋敷的大部分武將或早早入眠,或是遊蕩在街頭把酒**作樂。唯獨有兩間一長一狹的屋子內,燭光通明不滅。

住在長間裏的自然是五名偶像,習慣了現代生活的緊湊忙碌,她們也沒有閑著,而是在屋內或是屋外加緊重溫幾日來所學到的生存技能。長劍劃過空氣,赤足擦過榻榻米,少女們不知辛勞地對練。汗水汲汲而下,潤濕了新發配的武士道服。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服裝也是有樂墊錢由鴻池屋旗下的裁縫店定製的,用的是透氣的布料,以方便訓練時散熱。隻不過並不是所有的部分都透氣,例如搭配這套服裝的如同秋褲一樣的粉色天鵝絨連褲襪(注5)。按照某人的說法是為了戰場辨別指揮官,但實際上這是個借口,很快她們便拒穿這種既不實用又違背正常人美學觀念的東西。

這段小插曲不知道何時走漏了風聲,於是某人擁有奇怪嗜好的傳言,已在不知不覺之間散布整個尾張,於是這個自詡“愛與忠義”的軍師,被賦予了一個新的外號:尾張大變*態。

而現在,這個變*態則在另一間燈火通明的房間內,和弟子平藏探討著這些偶像們在未來織田軍中的位置。

“拙下認為,依菊地閣下和我那霸閣下的拳術水平,領武僧隊倒是頗為合適。可為何師傅要讓她帶隊武士……?”

“平藏,你隻考慮了單方麵能力和隊伍紙麵上的契合,卻未考慮到其他方麵。這兩位的速度出類拔萃,若放在武僧這種維持陣線的慢速隊伍中,是浪費她們的突擊力。再者還有一個問題,讓一個不信教的女孩子領著一幫武僧打仗,就算她再能打,也是將兵心離,如此的隊伍哪來的戰鬥力。”

“原來如此……果然還是師傅考慮得周全。”平藏微作揖,抬筆便將卷軸上的菊地真和我那霸響的下麵填上了“武士”兩字。而旁邊的如月千早以及高槻彌生名字的下麵,也都分別對應了各自所領隊伍的類型:足輕和巫女。

“因材而用罷了,有突出的技能就倚著這個技能來選擇合適的兵種和戰法,世間萬物皆是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