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崖和冷雲初還有靈鳶看著恢複了往日活力的冷夫人,相視一笑,原本該是凝重的氣氛,就這麼變得輕鬆起來。
冷夫人想到兒子對靈鳶的稱呼,於是也跟著喚了稱呼:“鳶兒,來坐下,讓娘親好好的看看你,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說著眼淚又要掉下來,可看著靈鳶的肚子,又硬生生的忍了回去,她可不想這個還沒見麵的小孫兒討厭自己。
靈鳶眼裏是滿滿的感動和笑意,抬頭撫上自己的肚子,看著冷夫人說道:“娘,女兒不苦,倒是女兒的不孝,讓您們擔心了。”
冷崖看著又要哭了的妻女,趕緊上前插話:“好了好了,鳶兒回來就好,以後咱們一家人就能在一起好好的過日子了。”這兩個女人都是他最愛的人,看著她們誰流淚,他都心疼。
冷夫人聽到丈夫的話,頻頻點頭讚同的說道:“對對對,相公說的對,以後咱們一家人就能高高興興的一起生活了,對了,鳶兒,孫兒的爹……”最後的話,冷夫人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她看見了女兒眼裏一閃而過的憂傷。
冷雲初聽到母親的話,趕緊上前打斷:“娘,不管鳶兒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都是我們冷家的骨血,以後他就是冷家的孫兒,誰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冷崖聽到兒子的話,讚同的點了點頭,伸手摟過愛妻說道:“初兒說的對,鳶兒既然已經回來了,那她依然是冷家莊的二小姐,她的孩子自然也是冷家的血脈,任何人也質疑不了,好了,鳶兒你先回房換身衣裳,呆會兒出來吃飯。”
靈鳶聽到父親和哥哥的話,心裏很感動,對著他們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是!”說完之後,轉身熟門熟路的走進後院,朝著自己以前所住的屋子走去。
玉竹和瞳菊她們見靈鳶離開,匆匆的朝著冷崖他們行了一個禮,拿著包袱跟了上去。
冷夫人等靈鳶離開之後,才轉身將臉埋在丈夫的懷裏,低低的抽泣起來,不過這次卻不是因為傷心,而是因為高興。
冷崖也沒有勸她,隻是心疼的拍拂著她的背,無聲的安慰著,他知道,這個時候讓她好好的哭一場,後麵就沒事了。
等懷裏的人兒不再哭泣,隻剩下不時的抽泣聲時,冷崖才開口看著一旁的兒子問道:“初兒,鳶兒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是當今皇上的?”那份懸賞令,作為冷家莊的莊主,他又豈會不知道,更何況上麵還是指名道姓的說著是什麼人,現在看著靈鳶的樣子一聯想,也能知道其中的關聯。
冷雲初聽到父親的話,見母親也抬起臉看著他,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是,不過鳶兒似乎沒有想嫁給皇上的打算,所以才會讓我們帶著她離開,這次回來恐怕也不會待很久,爹娘,孩兒想帶鳶兒去旱漠的牧場,哪裏人跡罕至,想必皇上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哪裏,也能讓鳶兒好好的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