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十五歲,我下邊長滿了黑毛,聲音也變得像個爺們兒了。
那一年我認識了鄰班的她,認識她是很偶然的一個機會。
“同學!”我在後麵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事嗎?”她一臉自信的對我說,我想她可能以為我是來套瓷的。
“我倒是沒什麼事,你不疼嗎?”我關切的問。
“疼?什麼疼啊?”她一臉不解的問。
“你屁股出血了。”我一邊指著她白色褲子一邊說。
她一見血就嚇得受不了了,馬上就趴倒在地上說:“快叫救護車!”我背著她跑到距離學校隻有一千米的醫院,我一邊跑一邊尋思:“這女孩是不是港台電視連續劇看多了?”
到了醫院我把她送到了急診室,送完了我又按她說的號碼給她家人打電話過來。
過了一會兒她就被大夫推出來了,具體是什麼病大夫沒說,等她家人到了後大夫把我推了出去。幾分鍾後她已換了另一條褲子隨著家人出來了。我趕上去問:“什麼病啊?有沒有事?”
她紅著臉衝我甜甜一笑,什麼也沒說就走了。當時我心裏就一個念頭:“壞了!她不給我做證的話我這一下午不是無故曠課嗎!這娘們兒可真狠。”
那天我回去後老師把我叫到了辦公室問我去哪兒了,我去她班上把她揪出來後對老師說:“我送這個同學上醫院了,她屁股出血了。”
老師問她:“有這事嗎?”
她偷著跺了我一腳,說:“沒有,我不認識他。”
老師聽了後一臉奸笑的對我說:“好小子啊!你不光曠課還編一些流氓的理由來誹謗他人。”
那天我站在廣場前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向她道歉,並說了十幾遍“我以後再也不流氓了”的話。那天道完歉之後我才知道她叫李倩。
那晚我越想越氣,我一狠心從別人那裏問出了她家的電話掛了個電話過去。電話那頭好象是她媽接的,她媽可能打麻將輸了很多的錢,語氣十分的橫:“喂!找誰呀?”
我一肚子的後被她給嚇沒了,我聲音顫抖著說:“我……我找李倩。”
“等會兒啊!”她媽放下電話之後我聽到“小倩”的一聲大喊,就衝這個名和這淒厲的叫聲我不禁想到了“倩女幽魂”。
她跑了過來,接起電話問:“你誰呀?”
“甭跟我充楞,我李小!”
“李小呀!我以為誰呢!白天的事對不起了。”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現在我都成流氓了。”
“你以為你原來不是啊!”
“那你是不是得賠我點精神損失費。”
“你做夢呢?頂多私底下給你買兩塊糖算是營養費。”
我一想這兩塊糖雖說少了點但也比沒有強啊,於是我一口答應了下來。
後來我聽李倩說她那次是月經初潮,我是第一個見證她成為女人的人,所以她以為是宿命的安排,迷迷糊糊的就對我有了一點好感。
她這種話說給偉哥之輩聽聽還可以,不過我是怎麼都不信。照她那麼說楊三成為男人豈不是要愛上蜻蜓。整個一個歪理邪說。
且說正題,那天我和李倩第一次約會。
李倩手裏拿著兩塊一毛錢的糖在後樓梯等我,我走了過去說:“拿來!”
她把糖放到我手裏後說:“對不起,最近手頭有點緊但多少是個意思。”
“裝糊塗是不是,拿一毛錢一塊的糖糊弄我,當我是小孩啊?”
“那你說要什麼?”她可能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把事情想歪了。
“最少也得弄兩塊怡口蓮吧,要不我可不放過你。”我毅然決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