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皿天把燭殷柟和靈西打下台之後,上福便時刻注意皿天的動靜,在皿天對著自己仍離地焰光旗的那一刻,上福便急忙收回阿鼻劍,側過身,一手拿著劍柄,一手捏著劍刃,把阿鼻劍豎起向離地焰光旗迎去。
眾人忽聽到砰的一聲,隻見那離地焰光旗和阿鼻劍劍刃對了一下,上福隻覺得雙手發麻,抵擋不住離地焰光旗的衝擊力,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退去,雙腳也未曾離開比試台上桂木,雙腳和台子磨出了一道紅光;再看台子上的千年桂木,有一個被上福的雙腳磨出了兩道三寸深的凹溝;上福退出了老遠之後,才勉強穩住了身子,仍一手拿著阿鼻劍劍柄,一手捏著阿鼻劍劍刃,身子也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噗……,上福吐了兩口血,喘了幾口氣之後才慢慢的抬起頭,向手持離地焰光旗的皿天看去。
皿天方才跟在離地焰光旗後麵,等離地焰光旗打中阿鼻劍之後,趁勢用右手握住了它;皿天拿著離地焰光旗,慢慢的落在比試台上,落下之時,身上的雪白直襟長袍隨風肆起,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落下之後,皿天盯著上福也不說話。
前幾日聽魁應族長說,皿天現在的實力即便是他對上皿天也很難取勝,果不其然呀,雖然他如今受了傷,但依然這麼強悍,真是令人心畏呀;上福一臉的驚慌,雙眼緊縮了一下,看著皿天心中不由得一陣讚歎。
中壽和下祿見皿天如此強悍,心中也不由得一陣膽怯,二人互相看了,微微的點了點頭,緊接著中壽看了一眼玄生,歎了口氣轉身向上福走去;中壽來到上福旁邊,輕輕的扶住了他,小聲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上福拍了拍中壽的手,大喘了一口氣,小聲說道:有勞二弟掛心了,為兄沒事;唉,今天的這場比試我看是贏不了了,皿天道行高深,實力強悍,又有離地焰光旗在手,就算是咱們三人聯手恐也不是他的對手呀,更何況這邊還有一個手持地書的玄生啊。
大哥,你也不用灰心,你手上有這把阿鼻劍呀,我想皿天方才的那一擊不過是他勉強打出來的;大哥,你想一想,皿天本來就受了傷,前麵又和燭殷柟、靈西二人打鬥了這麼長時間,法力消耗頗多,現在不可能這麼厲害了,我想這必定是他的詭計,他這隻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咱們。
上福聽後點點頭,沉思了一會,小聲說道:嗯,二弟說的有理,可先讓三弟纏住玄生,你我二人聯手試上一試;上福一邊說著一邊放下阿鼻劍向皿天看去。
他們果然還不死心,皿天皺了皺眉毛,心中暗自想道;中壽想得很對,皿天受了傷,方才又和燭殷柟、靈西二人打鬥,消耗頗多,所以他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能勝得上福三人;皿天方才的那一擊確實是用了全力,那不過是皿天想立威把他們逼的認輸而已;看著上福和中壽二人商議了一會又朝自己走來,皿天不自主的用手捏了捏離地焰光旗,對著上福二人大聲喝道:我觀你兄弟三人並非大奸大惡之徒,為何要幫那魁應為非作歹呐?
這……這……,上福和中壽聽到皿天如此說話,頓時停住了腳步,陷入了沉思;皿天看到他們二人如此表情,心中一喜,接著說道:我雖與三位並不相識,但卻對三位早有耳聞,我素聞三位一直在東海散修,自由自在,多有公德於東海;我想三位對魁應的所作所為也早有耳聞吧,不知三位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