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並不是那麼很難攻下,這個時候的扶桑已經不是嘉靖年間的扶桑了。”李無庸懶洋洋的說道。“寬永十三年也就是崇禎九年,家光三十三歲時,完成了德川將軍居城江戶城的增築工作,但也正是在家光當政期間,江戶幕府的財政出現了問題。到秀忠在世期間的元和九年為止,幕府的財政還是相對穩定的,秀忠死後,家光的財政支出日漸糜費,一方麵動用了大筆資金繼續營造日光東照宮和在全國興建大型土木工程;另一方麵,幕府頻繁的招募浪人也成了一大筆開銷。據說家康以來繼續的金錢在這個時期基本被消耗殆盡了。對基督教徒的政策,也基本承襲先代的傳統,加以禁止和壓製,在刑罰方麵則更加苛烈。為此,九州地方的教徒因無法承受如此的壓迫,終於於寬永十四年十一月在島原爆發了以天草四郎時貞為首的基督教徒的起義,是為‘島原之亂’。一個剛剛經曆了戰亂的國家有多大的能力與本將軍相抗衡,恐怕本將軍還沒到家門口就軟了,哼,還想來個閉關鎖國,隻允許荷蘭人、明朝人進去經商,就不允許我們李無庸插一腳,怎麼我李無庸不是明朝人?這些扶桑豬玀,不給點厲害看看,還當我李無庸好欺負。老子要告訴這些豬玀,台灣永遠是祖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雖然如此,主公還是小心的為好,畢竟他們也打敗了國內的叛亂。實力也還是不錯的。”宋獻策突然臉色微紅的說道。
李無庸聞言盯了宋獻策半響,猛的醒悟過來,指著宋獻策笑道:“我說今天先生怎麼這般奇怪,我看是先生想弄明白振東那小子給我獻了個什麼計策,讓我放心大膽的隻帶一萬人馬去扶桑搶劫吧!哈哈哈。”眾人聞言也醒悟了過來,看著宋獻策那黑瘦的臉龐大笑起來。
“宋矮子,宋矮子啊!也有你想不出來的計策啊!哈哈哈。”劉謙毫無顧及的指著宋獻策大笑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哈哈哈。”李無庸拍著宋獻策的肩膀道:“不是什麼好的計策,但確實是最實用的計策,你出不出來,我也不能出。也隻有他能出的出來,用最少的損失來換去最大的利益,穀振東是好樣的,雖然本將軍不提倡,但對付扶桑,我很願意穀振東用這個計策。先生應該知道是什麼計策了吧!”說著拍著他的肩膀朝後院走去。
宋獻策聞言,眼睛一亮,猛的神色大變,大聲喊道:“主公,不可啊!主公……”
“不必說了,我需要這樣的將領,同樣我沒有更好的辦法來對付這些豬玀。你記得嘉靖年間的事情嗎?”後院中隱約的傳來李無庸的怒喝聲。
顧炎武等人奇怪的看著打著謎語的兩人,看著臉色蒼白的宋獻策,劉謙不安的走上前去,拍著他的肩膀道:“振東那小子到底出了什麼主意啊?讓你如此失態?”顧炎武等人也一臉好奇的望著宋獻策,顯然都希望宋獻策說出答案來。
宋獻策神色複雜的望了後院一眼,狠狠的跺了跺腳,大聲道:“該死的豬玀。”說著就丟下一臉糊塗的眾人,揮了揮大袖,出了府衙安排出征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