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煜努力解開寧曜抱著自己腰的手,站起身來,他開了冷水,將水盡情的灑在自己的麵部,甚至是整個身體。
用盡了所有力量,才漸漸的消散掉他體內莫名浮起的熱量。
可誰又知道……
寧曜也跟著站了起來,從身後緊緊的摟抱著他,姿勢實在是奇怪至極。
隻是……他似乎潛意識的發覺,那女人,怎麼突然長這麼高了?誒,身體還大了,胸……怎麼……小了?
“老婆……我幫你……”他溫熱的氣息繚繞在他耳畔,冷醫生聽得一陣酥麻到骨髓,尤其是他的手,摸到他的胸口,那感覺……
冷子煜推開他,轉身瞪著他憋屈的說了句,“寧曜,你……這個混蛋。”
繼而,拔腿衝出浴室。
寧曜還沒醒酒,整個人跌跌撞撞的走到蓬頭下,任著涼水打濕在自己的麵部,身上……
……
第二天。
寧曜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裏,坐起身,環顧了下四周,這才有點印象,似乎是子煜的房間。
他起身,揉著還有些昏沉的腦袋走出房間,見餐廳裏那男人在吃早餐,他也走過去毫不客氣的坐下,一臉幽怨。
“我怎麼跑你這裏來了?”
冷醫生埋著頭不吭聲。
寧曜眯眸盯著他,“你脖子怎麼了?”
說到脖子,冷醫生那叫一個尷尬,趕緊起身就要走,寧曜冷冽的聲音傳過來,“你躲什麼?我問你脖子怎麼了?”
冷子煜停住腳步,背對他,話被哽咽在喉嚨裏,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似乎想到了什麼,寧曜起身走過來,滿臉調侃,“難道……昨天晚上,你背著我們去找女人了?行啊,平時都沒看出來!”
“看看……”他撩開冷醫生的衣領,笑得有夠邪佞,“這分明就是一個吻痕,小子,看不出來啊,你需求量這麼大?”
寧曜發現,等他把話說出來後,冷醫生的臉色黑得比鍋底還難看。
他暗忖,難道是他說錯了?誤會他了?
可是不會啊,這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吻痕。
昨晚他們就幾個男人喝酒,根本沒喊美女陪酒,要說不是冷子煜另外去找了女人,他真的不信。
“好了,你把早餐吃了吧,我去上班了!”冷醫生實在沒臉麵對他,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要走。
寧曜利索的繞道他麵前,滿臉嗤笑的表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第一次碰女人吧?味道怎麼樣?嗯?”
冷醫生忍無可忍,雙目灼灼的盯著寧曜,不卑不亢,“如果我說這是你混蛋弄的,你是不是後悔得立馬從這窗戶邊跳下去。”
“舞草?我弄的……”寧曜一怔,直接罵了粗話,瞪著冷子煜,“你說什麼?我弄的?”
冷醫生的臉一陣火辣辣的,從臉頰一直紅到耳根,轉身走到玄關處換鞋,邊換邊說:“不知道誰昨晚抱著我喊老婆,折磨我整整一個晚上,還一口啃在我脖子上,我說你,要不是看在咱們還有點交情的份上,我非告你侵犯良家婦男不可。”
寧曜整個人都頓住了,是他啃的?他居然啃了一個男人的脖子?
有沒有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