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先去上班了,剛才你女兒打電話讓你回家,她想你了。”說完話,冷子煜背對著那男人,拉開門離開。
寧曜趕緊跟上去,早餐也不吃了。
“你確定,你脖子是我啃的?”他這會兒又淡然下來了。
冷醫生走在他前麵,一臉不自在,“早知道就應該拍下證據的,那樣你就沒話可說了。”
“昨天晚上喝多了,估計是把你當成別人了。”寧曜跟上他的步伐,“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吻男人的,你是什麼感覺?”
他是什麼感覺?寧曜居然問他是什麼感覺?
他要不要說是初戀的感覺,奇妙的感覺。
“感覺很想把你活剝了。”倆人走到車庫,冷醫生上前去開車,寧曜站在原地等他。
等他把車開過來,他坐上車又說:“昨天晚上喝得太死,整個人一點頭緒都沒有,我應該隻是單純的把你當成是我前妻,沒對你做別的吧!”
冷醫生本來心裏就有陰影,寧曜在不依不饒的說,搞得他真心的沒法麵對他,心裏特糾結,特尷尬。
見他專心的開著車,寧曜出聲調侃,“就算對你做了其他的,估計你也就受的命。”
呲———
車子遇到一個綠燈,猛然急刹停了下來。
冷醫生把頭側向窗外,抿著唇,真沒法跟他交流。
這男人,要知道他真受,那他————是不是會鄙視他?
“喂,你怎麼像個娘們兒似的,開幾句玩笑就臉紅。”寧曜把他扯過來,認真的說:“你該不會……”
“你有完沒完,要去精神病院嗎?我順路送你!”他冷冷的說,紅燈亮了,啟動引擎,轎車又疾馳而去。
寧曜徹底選擇沉默了。
這一路上,寧曜發現他真像個女生似的生氣不說話了,一直盯著看,越看越不能理解。
這廝……怎麼真跟個小姑娘似的?
昨天晚上,他到底對他做了什麼,能使得他今天一大早,就對自己板著一張臉,真沒以往好玩了。
把寧曜送到別墅時,寧曜下車,見他頭也不回的調車就走,他直感覺心裏有種怪怪的滋味,說不清,道不明。
回到家,糖糖似乎被徐姨送去了幼兒園,家裏沒人,冷冷清清,淒淒慘慘的,讓人好生覺得落寞。
一想到展顏的事,他心裏就窒息得難受。
不想去想,隻好開車回公司。
與此同時,韓國。
在韓國已經兜兜轉轉了好些天,按照李成赫提供的線索,展顏去了她當年生女兒的那家醫院,她不知道要從何下手去找,隻憑小孩的出生日期,血型,好不容易找到女兒的資料,可是回頭去市區找那個帶走女兒的人家,卻發現,那家人已經移民了。
移民了,移去了美國,這是展顏得到的關於女兒的唯一消息。
江斯皓陪著她在餐廳裏用餐,見她一直盯著那張關於女兒的資料,心事重重的吃不下東西,他心疼極了,從她手中拿過資料,好聲勸著,“你還是先吃點東西吧,把身體養好了,我們再去美國找。”
見展顏不說話,江斯皓又分析道:“能夠在幾年前移民美國,那就證明那家人的經濟條件還不錯,估計你的女兒在他家是不會受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