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我不在，是特意留給某些人反思、悔改的機會，可他呢，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各種宣傳，搞得烏煙瘴氣。”
王熙鳳桌子拍得砰砰響，指名道姓，“陶然，寫小說又有什麼用，成績差還不是搬磚的命，活該一輩子找不到女朋友，隻能寒夜裏看小黃文擼管……”
班上同學麵麵相覷，尼瑪，這也太惡毒了吧？
陸瀟瀟眉頭緊皺，就要起身，被同桌死死拉住；
童悅抿抿紅唇，突然指著手機，“陶然，你的小說火了，王吉科導演說，他要買下《齊天大聖牛魔王》的電影改編權呢。”
眾人一驚，王吉科導演，拍《狗熊》打入美帝市場那位，真的假的？
王熙鳳臉色陰沉，又不敢對童悅發作，湊過來看了一眼，悻悻道：“那又怎麼樣，了不起幾千塊錢，連個好點的RB充氣娃娃都買不起！”
“這是一個老師該說的話嗎，我知道成績差，拉低了班級平均分，影響了你的獎金，可至於這樣惡毒詛咒嗎？”
陶然徹底爆發，怒發衝冠，“再說了，RB充氣娃娃的價格，你怎麼這麼了解，難不成傳聞中桃江一中某位高三數學老師性冷淡，給老公買個充氣娃娃，讓他解決生理問題的事情是真的？”
全班嘩然。
女生一個個臉頰微紅，看王熙鳳的目光帶著幾分怪異。
男同學，則看神仙一樣望著陶然，就差五體投地頂禮膜拜了。
王熙鳳臉色大變，神情驚慌，“你，你不要汙蔑，我，我要叫家長，對，叫家長，還要告你造謠……”
這時，童悅又輕飄飄來了一句，“陶然，張晶導演也@你了，說要購買電視劇改編權，開價50萬呢！”
正要破口大罵的王熙鳳，就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搶過手機看了一眼，一臉鐵青，最後摔門而去。
眾人麵麵相覷，陸瀟瀟起身，“大家自習吧，唉，這種老師，可真是……”
……
中午，兩人去食堂，二樓，小炒。
似乎《齊天大聖牛魔王》被幾位導演看中，開出“天價”的消息已經傳開了，彙聚到陶然身上的目光又多了不少。
“恩，張晶導演邀請你明天詳談，價格合適的話，直接購買你那小說的電視劇改編權。”
陶然搓著手，眉飛色舞，賺錢這種事，沒人會不開心。
“至於王吉科導演，暫時就別想了，畢竟《齊天大聖牛魔王》可不短，120萬字呢，電影改編難度比較大，他們需要通盤考量。”
童悅娓娓道來，“電視劇就不一樣了，導演巴不得故事越長越好，大不了分成幾季，看第一季的成績再考慮是不是接著拍，節約成本的同時，還能降低風險，何樂而不為。”
陶然聽得連連點頭，心中欣喜不已，有這樣一個見多識廣的準女友，簡直不要太幸福。
“那，我們下午去市裏一趟，買幾套衣服，明天談判可不能輸了氣勢，談判嘛，氣勢很重要。”
見童悅麵露異色，陶然撓頭，“去年跟我爸去了一趟京城，關於他寫一本曆史專著的出版事宜，談判前專門去租了一套名牌西裝。”
童悅點頭，“叔叔很厲害，隻可惜……”
陶然麵露自豪，隨即眯起眼睛，“沒什麼，那肇事司機我總有一天要抓到，抽筋扒皮！”
……
下午數學考試，既然和王熙鳳徹底撕破了臉皮，自然也就沒有請假的必要了。
陶然在路邊等著，童悅不一會開了車出來，純黑色，很大氣的樣子，車標沒見過，看著像是一個字母B，後麵帶對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