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潛入(1 / 2)

如無意外那一定是聯邦戰士的屍體,帝國陸軍的總指揮就是個變態,他這麼做無非就是想炫耀自己的功勳,又或通過這些屍體來震懾那些可有可無的漏網之魚。

這種方法雖然原始,但卻很有效果,它在一定程度上徹底激怒了嚴世藩他們仨,不過既然已經下了決定就不能腦袋一熱的莽撞行事,他們需要一個完整的計劃,甚至包括撤離。

這已無關生死,而是聯邦軍人的體麵問題,他們仨想要讓那些帝國人清楚地知道一點,那就是聯邦軍人既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達成所願,還能在完成目標後安然離去,說白了就是不光想要打你的臉,甚至還要在打疼之後在對方還沒來得及還手的情況下悠然離去。

想來這是非常困難的,嚴世藩他們仨也很是清楚,不過既然已經有了那種想法,就不可能輕易再做改變,所以他們為了使計劃得以完全首先撤離了那個高坡,一路絕塵地拚命移動,打算繞到別處把整個盆地內的情形做個相對細致的了解,而行動計劃也由此產生。

幾番試探他們由此斷定,之前的行動已經打草驚蛇,新的暗哨已經補充完畢,甚至還把盆地周圍的一切防禦的更為緊密,不過嚴世藩他們已經有了腹案,完全不懼這些負麵因素,隻等天黑之後他們才開始真正地展開行動,而這一等就到了深夜。

草原上的夜晚和叢林間很是相似,都是暗淡到幾乎伸手不見五指,隻是前者比後者在視覺上而言要相對好點,而這種程度幾乎差別不大,再加上帝國圍牆上的幾道巨大光柱不斷在地麵上清掃撩撥,這讓荒草叢中的一切大一點的生靈都清晰可見,這麼看來想要憑借夜晚摸到近前幾乎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不過嚴世藩他們並沒有挑選這條路走,他們走的是水路,而且摸索的極為小心。

敢在水邊堆砌建築,就證明帝國人無懼水中的接近,仨人不知道水裏到底會有什麼埋伏,不過他們依舊盡可量地摸索前行,一切以小心為上,一旦驚動了預警裝置今天晚上必定難逃一死。

他們仨設想過很多,就比如投毒、水雷、猛獸、又或者紅外觸動裝置,不過很顯然帝國人過於高估了自己的防禦能力,他們仨幾乎一路暢通無阻,並且在即將接近對方防禦工事的時候才微微探頭窺視起周遭的形勢,而那雙眼也極有默契地率先掃往了長杆上的事物。

不看還好,一看更為憤恨,之前所想的一切竟然是真的,這個帝國陸軍指揮官真他娘的下賤,胸中一腔怒火無處發泄,隻好拚命下潛讓自己冷靜,而這不得已的舉動也堪堪躲避過一道剛剛掃過來的光柱。

身在危局仨人都知道孰輕孰重,在稍稍平穩了自己的心情後他們仨才再次小心翼翼的浮出水麵,仔仔細細地打量起自己即將要麵對的防禦陣容。

不停移動的哨兵,快速掃過的光柱,高聳到讓他們很難輕易逾越的圍牆,還有始終不得見的出口,看起來那個帝國陸軍指揮官並非隻是喪心病狂的狂妄之輩,他對自己的安全也很上心,這還隻是外麵僅僅能夠看到的一部分,誰知道當他們費盡心力進到裏麵等待著他們的會是什麼?

不過他們已經到了這裏,就必然不會輕易退縮,眼下應該先想個辦法進到圍牆麵去,如果連這一步都做不到的話,那其他的東西說了也白說。

這種焦急的情況持續了良久,即便仨人都在涼爽的水下也難以平息他們心中那股憋悶的火熱,如果就這麼一直幹等下去,天隻要一亮,那他們就隻能原路退回,再等一個白天後伺機下手,可也就在這麼個時候,遠處忽然駛來了幾輛帝國軍用懸浮車,漫長的等待終於有回報了。

“停下停下,那個部隊的?”發現的哨兵很快阻止,按照慣例要驗證身份才能放行進到高牆之內,而嚴世藩他們也就是抓住了這個機會,在那幾輛懸浮車低空掠過水麵的時候一把抓住了車底的突起,在咬牙忍耐住了車底傳來的燥熱後,竭盡全力讓自己的身體蜷曲在暗處,就這樣有驚無險地跨過了看似最難逾越的一步。

圍牆裏的守備更是嚴峻,因為車開的很慢他們完全能夠看得清清楚楚,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那是最為平常的設定,那照耀在外的巨大光柱顯然不光照顧著外麵,也同樣開足馬力地遍灑牆裏,不少懸浮監控隱藏在偏僻的角落,嚴世藩他們顯然不敢等車停下人都走光了再鑽出來,誰知道停車場那會有多少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