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長島南安普頓,19點00分。
太陽還沒完全落山,南安普頓的海岸旁一座座莊園就變得燈火通明。
這裏的每一座莊園,占地最的也要兩三英畝以上,大的甚至占地數百英畝,包括莊園自己的私家海灘、私家高爾夫球場、私家直升機場、私家博物館。。。。。。
索羅斯六十年代就在這裏買下了三英畝的土地,蓋了一個莊園,隨著他財力的雄厚,這個莊園也不斷翻新擴張,時至今日,已經是一個占地十幾英畝的中等莊園。
在這條海岸線上,那些曆史上和現在的長島名人中包括數不勝數的王公權貴、商業奇才、工業巨頭、藝術明星的豪宅像一串珍珠項鏈,隱蔽在鬱鬱蔥蔥的青鬆翠柏之中,而這串項鏈上每一顆珍珠,都在不同年代閃耀著亮眼的光芒。
而索羅斯在南安普頓的莊園,毫無疑問,是最近最耀眼的一個。
閃耀的,不是莊園本身,而是莊園的主人。
索羅斯非常喜歡自己這座莊園,每年春末至秋初,都會來這裏住至少半年的時間。
他喜歡遊泳,喜歡網球,更喜歡派對。
有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無論中外,幾乎所有成名富豪,除了確實個性張揚喜歡泡女明星的幾個之外,這些富豪給外界的媒體印象永遠都是簡樸、勤奮、熱衷慈善、不在意物質享受。
無論是李超人、巴菲特、索羅斯、蓋茨,甚至包括十幾年後的拉裏佩奇和紮,似乎媒體非常熱衷於塑造他們雖然有錢,但還是甘於清貧生活的一麵。
就算蓋茨在家中蓋了一個耗資上億美元、養了一頭虎鯨和數百種海洋生物的水族館,幾乎人人都會視而不見,反而在他幾十年都穿同一身衣服是多麼的不注重個人享受。
就連索羅斯這種生活豪奢、輕蔑的川普蓋不出能配得上他身份的房子的超級富豪,居然也會有人造謠他簡樸。
也許,隻有這樣,才能符合大眾對勤勞致富的認知吧。
這次的pary,是索羅斯為自己的慈善基金“開放社會基金會”舉辦的一次籌款晚宴。
露的庭院中,打著領結端著酒水的侍應生來回穿梭,為參加晚宴的賓客提供服務。
“喬治,你剛剛的演講很棒,我會為你的基金會捐出五萬美元,幫助埃及受壓迫的人民。”一名穿著露背晚禮服的中年婦人露出憐憫的表情,“我希望他們能活的更有尊嚴。”
“謝麗爾,你的仁慈總是這麼讓人心動。”索羅斯吻了一下中年女人的手背,“開放社會基金需要你的支持,哦,謝麗爾,抱歉,失陪一下,我看看德魯肯找我有什麼事情。”
德魯肯米勒既算是量子基金的員工,也算是索羅斯的合作夥伴,供職於量子基金的同時,他自己也在運營著一家型對衝基金,在幾年前狙擊英鎊的戰役中,為索羅斯賺取了超過十五億美元的利潤。
“喬治,高麗的情況有些不對。”德魯肯米勒開門見山道。
索羅斯把德魯肯米勒領到自己的書房,“發生了什麼?”
德魯肯米勒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索羅斯皺眉道:“德魯肯,你知道我看不懂這個,你用我能聽懂的語言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就可以。”
德魯肯米勒歎了口氣:“從上周開始,我們發現有人在囤積韓幣,最初我們認為是盟友行為,有太多關注,但今,安迪克雷偶然發現,韓幣的流動性出現缺口,所以我們認真調查了一下,發現囤積量遠超我們的想象。我問了所有的盟友,隻有麥利威瑟額吃進了二十億韓元左右,但和這次流動性缺口比起來,差距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