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修改,刪去開會內容和與會者)
楊鑄平沉吟半晌:“其實大家的都有道理,但主權基金的設立從長遠來是必要的,尤其在我國加入之後,金融行業麵臨進一步開放。經常項目下的華夏幣可兌換在三年內肯定要徹底放開,資本項目下的有條件可兌換遲早也要開放。如果我們不未雨綢繆,增強金融領域的核心競爭力,在未來,我們的金融安全將會受到嚴峻的挑戰。”
楊鑄平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道:“另外,當務之急,是備戰國際投機者對香江的進攻,剛剛有部分同誌出於外彙安全的角度,不同意直接介入,但從zy的角度來,不惜一切代價保證香江的經濟、金融秩序穩定是既定的基本方針。我們隻需要評估這其中的風險究竟有多大,如何才能夠在這場戰役中取得必勝。從現階段來看,把華安的職能範圍擴大,外管局直接以外儲注資華安,是目前最具有可行性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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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晨含笑道:“不,陸主任您誤會了,我並沒有控製華安的意圖,也不可能控製華安。從本質上,我對於華安,隻是一個操盤手,同忠信旗下那六百多個操盤手沒什麼不同,隻不過,這次的操盤不是在A股,而是在國際彙市。這個方案是我提出的,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這個方案應該如何實施。基金的所有權和管理權外管局具有絕對的話語權,不存在被私人控製的可能性,不用我,任何人都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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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從會議室魚貫而出,每個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張晨兩眼,剛剛這個年輕人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趙春君緊走了兩步,追上前麵的張晨,低聲道:“你先別走,老院長找你還有點事情。”
張晨跟著趙春君來到頂樓,兩人被核驗過身份後,才被穿著便裝的警衛領到一間辦公室門口,略等了一會兒,就看到身材高大的楊鑄平出現在電梯口。
“老趙,你先出去一下,我和張晨單獨聊聊。”楊鑄平對趙春君吩咐了一句,趙春君愣了一下,笑著退出辦公室,順手關上辦公室厚重的房門。
楊鑄平端起自己的保溫杯,喝了口茶:“我的時間很緊,就不多客套了,剛剛開會,你在很多問題上似乎都有所保留,這裏沒有其他人,我希望你能把自己的看法毫無保留的出來,不管是否合理,不用有任何顧慮。”
張晨笑了笑:“楊總,您誤會了,並不是我刻意保留,而是這部分內容實際和這個計劃沒有太強的關聯性,我又沒有完全考慮清楚,所以沒在會上提出。”
楊鑄平好奇:“沒關係,看,你這個方案已經給了我們很大的啟發,但總感覺少了點什麼。”
張晨想了想:“其實這個話題我和劉司長之前聊的時候提過一句,就是我們不能隻是被動挨打,在必要的時候也應該主動出擊。”
楊鑄平皺了皺眉:“主動出擊?你想怎麼做?”
張晨平靜道:“圍魏救趙,攻敵之必救。”
楊鑄平眉頭皺的更緊了:“敵之必救?你東瀛?”
張晨指了指牆上的世界地圖:“不,是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