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過去了,我們沒有接到類似的發案報告。
兩個月過去了,我們還是沒有收到這方麵的任何報告,我們好像有點麻痹了。但是,事情並不是我們所想象的那樣,要發生的事情終究是要發生的。所以我建議大家,在我們各自的心中,還是要把精神振作起來,我們現在需要克服的是畏難情緒,我說:“我們必須提高警惕。”。
嫌疑人的越野車、左輪手槍、死者的三處彈道傷以及縱火,還有犯罪的低齡化,這些就是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
就在尤蘭德被槍殺的第三個月,這時候已經到了夏天,有一天,突然從大峽穀傳來一個消息,說那裏有兩個亞裔男子,也被人用手槍打死。
死者身上的槍傷和尤蘭德的槍傷十分相似,凶手也是對每個人連開了數槍。現在,這把有點特殊的槍又出現了。至於它的神秘麵紗,這一次能不能把它揭開,我們是有信心的,可是光有信心是遠遠不夠的。讓我們感到欣慰的是我們從兩名死者身上找到了一些身份證明,還有錢包和一串車的鑰匙。當時在案發現場,四處還散落著幾張錢幣,可想而知,這是一起搶劫案,罪犯或許因搶劫未遂,所以就對阻攔他的人開了槍。
撒迪厄斯說:“目標終於又出現了,這是在三個月之內,目標一共出現了兩次,第一次是縱火,第二次是搶劫,那麼,下一次或許可能就是投毒。他說,我們應該從這兩起槍殺案件中是否應該考慮這麼一個問題,那就是什麼人存在著對亞裔進行槍殺的可能。”
我們開始調查起亞裔居住的地方。從我們所掌握的線報中得知,在美國洛杉磯有個黑社會組織,名叫黑龍幫,這些人經常對亞裔進行襲擊,他們作案的時候常常是幾個人在一起,他們事先會對襲擊的地方進行踩點,然後再進行犯罪。如果從這一個特征來分析,黑龍幫這種有組織、有準備的實施犯罪過程,應該和這兩起槍殺案之間沒有內在的聯係。他們有著不同的犯罪特征,如前者是一個人的單獨作案,在作案過程中又常常是在一種偶然性的情況下發生的,罪犯對在瞬間發生的犯罪事實,應該是在案發前處於一個毫無準備,或者是準備不夠充分的狀態之中。而黑龍幫屬於是一種有組織行為,它的團夥作案特征和前兩起槍殺特征,無論是在人員數量上,還是在作案手段上,都有著明顯的區別。作為幫派,經常為了互相搶地盤而在深夜發生槍戰,對他們這些行為,不但亞裔見了會感到恐慌,就是白種人也同樣為這種糟糕的治安而覺得不安。特別是最近掀起來的毒品狂潮,使得各地的治安形勢也變得越來越嚴峻了。還有個城市,它就是底特律,這個城市就是因為治安不好而被稱為謀殺之都。這種說法使人聽起來,總有一種恐怖的感覺。
撒迪厄斯警官還說,進入20世紀80年代以來,美國警察每年要受到的襲擊人數有7萬名左右。我們對青少年犯罪加大了刑事處罰力度,大概是從20世紀70年代後期開始。這種政策當時遭到了批評,同時也有許多人在對這種做法進行反思。
當時我們似乎找到了被殺的三個人之間的聯係——那就是大峽穀,我們把罪犯留下的車輪胎印,已經用石膏模型把證據收集了起來。當我們在沒有找到嫌疑人之前,我們無法阻止他的犯罪,因為受害人和罪犯之間沒有明顯的內在聯係。至於外部聯係,那就是我們已經提取了一枚輪胎痕跡。我們把它和第一起案子的現場照片進行了比對,發現是同一輛車的輪胎印痕。似乎這輛車就在我們的周圍,可是我們卻對它毫無察覺。
半個月又過去了。一天,有個開小飯館的老板歐文·奧爾德森,他跑到警局。由於他的出現,我們好像感到這兩起命案應該有個眉目了。歐文告訴我們,在他的店裏有一個女服務員,也是個亞裔,最近找了一個男朋友。前幾天,那個女服務員告訴了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我一聽到亞裔,很快在腦海裏出現一個黑龍幫的影子,可是這兩起案件確實和黑龍幫沒有多大關聯,而我隻是覺得黑龍幫總是在亞裔居住區進行犯罪。那這個團夥就是認為亞裔好欺負,所以就對他們進常進行騷擾。我們內心也為此而感到無比的憤怒。而歐文的一次報告,就好像給我們打了一針強心劑。我當時正在警局,我說:“太好了,歐文,我們終於要水落石出了。”而歐文卻不知道我說這話的緣由。
我們趕緊商量了一下,由我帶著幾個人馬上出發,我們要立即找到那個東方女服務員,然後詳詳細細地好好和她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