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地理位置分析,也就是說結合心理學剖繪出犯罪人在內心具有的中心支撐點。犯罪人是作為一般具有這種假設而存在的。然而,這個支撐點就是犯罪人居住的地點或者是工作的場所,也包括嫌疑人朋友的一些住所或者是所去的公共場所。我們為此曾經勾畫出那個三角形裏的酒吧和舞廳就是屬於這種情況。罪犯因為有了這個中心點的存在,而在客觀上就已經變成了罪犯的一張心理地圖。就在他實施犯罪行為的時候,都會和這些地圖上的點發生某種的形式上的關聯。
“從我們過去的辦案中,我們發現很少有犯罪人在實施犯罪時,他會去尋找一個全新的,或者是未知的這樣一個地域從事犯罪行為。我們現在再來分析一下嫌疑人伊登·奧爾布魯克的心理地圖。”內奧米說道。
我們還是以東北方向的甘特空軍基地和西北方向的馬克思韋爾空軍基地之間畫一條直線,中點確定在橡樹林公墓的南端路段麥迪遜大街。接下去,我們把這三個點用線連起來。罪犯也有可能已經把這個正三角形拿在手裏作為自己的心理地圖。罪犯會常常熟悉把這些已經轉化到自己心裏去的東西,並且把它牢牢記住!這時候,罪犯就會把自己已經牢牢記住並非常熟悉的東西化作為一種影像,他在心裏反複強調這些影像的區域。這些影像區域當然也包括那些顏色、聲音、感覺、情緒,以及重要標誌的細節。在這當中,很自然就含有了空間要素。
“現在我們好像已經越來越接近答案了。”我說道。
這些空間要素,就是指那些路徑、邊緣、區域、還有連接點及地點的標誌。那我們先來看一下路徑,也就是罪犯作案時必須移動的路線,這是一個構成罪犯活動的中央地點的基礎。就在這裏,我們能夠看到罪犯是在甘特空軍基地和馬克思韋爾空軍基地之間選擇了作案地點,罪犯作案的邊緣也就是以這兩個空軍基地為界。
根據我們現在得到的消息來看,犯罪嫌疑人還沒有越出這個界限而到其它區域去活動的跡象。而罪犯作案的區域也就是帶有幾個明顯標誌的地方,兩個案子分別緊靠著兩個空軍基地,另一個案子卻靠近了橡樹林公墓。從這三起案子的密集聯係點,從而畫出連接點,也可稱為連結點,就是我們在這裏把它作為三起案子的經過點來進行考查,如橡樹林公墓的南端路段麥迪遜大街,因為那裏比較繁華,從那裏輻射出去的人流,分別可以到達那兩個空軍基地的附近地域。
後來,就是關於地理標誌在這三起案子中所起的作用,我們也把它納入案情的分析當中來。這是一個常識。如廣告牌、高樓等,我們在利用地理位置來對案子進行剖繪,而更主要的是,我們必須依靠技術上的支持。我說的意思是指環境犯罪調查方法並不適合用於一般的刑事案件的偵查。但是,在加拿大的溫哥華就有一個環境犯罪學調查中心,可以說,那個中心是這方麵的權威。
“我們能否從分析的結果出發,推測罪犯尋找目標的方式,興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調查員內奧米建議道。
我們曾經把犯罪嫌疑人以侵略者的方式去尋找被害目標的。其他的尋找被害人方式還有三種,一種是獵人,這種人是以自己的居住地為中心,由此展開尋找侵害目標的行動。另一種是以遊蕩者的方式,就是沒有經過計劃就展開尋找被害人目標的行動,這種是帶有隨機性質的選擇。還有一種就是設伏者,他是以占據或製造某一個場所,在他所控製的範圍內所遇到的被侵害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