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舔舔嘴唇,笑眯眯的看著他,在那痞子的眼裏,倒像是一副討好的樣子,以為吳清服軟認慫了,剛要說話,眼前卻見一個鬥大的黑影迎麵而來,來不及反應,“噗!”的一聲,整個人瞬間倒飛了出去,狠狠栽在躺在沙發上看熱鬧的女人身上,引起一聲尖銳的驚叫。
“你大爺的!一千不要,非要五毛,你們這賤樣兒,真讓我開了眼了,賤人就是矯情。”吳清揉著拳頭罵道。
那女的哇的大叫,潑婦一樣呼喝道:“媽的,你們幾個看什麼看,打死他!”桌邊的幾個這才反應過來,踢倒凳子就向吳清撲來。
叫鐵牛的莽漢離得最近,立刻伸手就要勒住他脖子,不過吳清背後好似長了眼睛,微微一蹲,一拳砸向對方腰部,那是腎髒的位子,鐵牛偌大的個子吃這一擊,一下子失去了攻擊的能力,蹲在地上隻是幹嘔。
幾個大漢同時撲來,吳清不敢托大,向後一跳,跳到鐵牛身後,一腳將鐵牛踢了出去,當做沙包,直接砸到兩個痞子身上,兩人下意識的伸手去接,正是迎了吳清心思。趁著鐵牛擋著他們視線,一個箭步就竄了出去,和另外兩個對上。
那倆個痞子都是打爛架打慣了的,見吳清擺平三個弟兄,知道是個硬茬,也不多說,一個抽了皮帶,另外一個幹脆從兜裏掏出一把跳刀,按了機簧,“噌”的一聲,寒光閃閃的刀刃跳出,舞著刀花陰測測的看著吳清。
“叫你媽橫!”皮帶嗖嗖帶風的甩來,吳清剛要伸手去接,另外一個看準吳清動作,立刻執刀紮了過來,雖然吳清現在勉強是個修真者,但是要被紮中要害也是鐵定掛,不敢托大,吳清隻得連連後退。
另外兩人這時丟下鐵牛,氣得發瘋,那個為首的紋身男罵道:“今天你****秧的死定了!操!”說著,順手操起一把凳子,另外一個也摸了一把水果刀衝過來。
地方太小,施展不開,加上手上沒有家夥,吳清隻得邊躲邊退。“媽的,要是我早早修到融合期還怕收拾不了這幾個痞子。”連退數步,終於抵住大門,拿著跳刀的惡漢這時一刀劈過來,吳清卻是剛躲開那個瘋女人砸過來的啤酒瓶,眼看就要中刀,千鈞一發間,隨手拿起身邊的小鞋架。
“喀嚓!”這刀真是鋒利,空心的鋁製鞋架頓時被劈散了,不過好在卸去了力道,但是吳清的手臂還是被劃開一道大口子,血頓時湧了出來。
那個被吳清正中鼻梁,捂著鼻子血流不止的痞子,痛的聲音都變了調,縮在沙發上大叫:“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見了血,這群人眼睛都紅了,熱血上腦,加上瘋狂的叫囂,所有人一時都忘記了留手,又一刀刺來,吳清忍痛避開要害,一腳將這拿著跳刀的瘋子踹了出去,另外一個拎著凳子的漢子,補上空位,一凳子將吳清砸倒在地。
“媽的,打!打!打!打死算我的,****的卸他一跳胳膊,操!操!操!”紋身男惡狠狠的叫道。
聽大哥發話,這群流氓更是像打了雞血,打得更加起勁,手邊有什麼就往下砸什麼,那一刀好像劃破了手臂的大血管,血流個不停,吳清隻覺得渾身無力,抱著腦袋硬抗。
“這樣下去非得被打死不可,怎麼辦,用不用?”腦袋又挨了一凳子腿,差點被砸的昏厥,“靠!管他娘的!”拿定主意,手中的戒指頓時發出一道微光,隻聽“嗖”的一聲,一道紅光從吳清身上爆射而出,身邊圍著的四個人什麼都來不及做,就一下子全部飛了出去。
是那飛劍殘兵!隻見吳清用未受傷的一隻手掐著印決,靈性未失的殘兵被吳清祭出來的一刻,光華大作,這等凜冽的劍氣可不是凡人所能忍受,場麵頓時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