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顧及張震修和無雙子師徒,這片飛劍殘兵不曾重新煉化,但是此刻危機,吳清終於顧不得許多,禦劍術的基本法訣是修真者最先要學習和熟知的,這是修道的根本,劍訣和一些煉器煉丹法訣都是通用,雖然現在這片殘兵還不能收攝入體,煉化的得心應手,但是馭使起來卻是不成問題。
“見鬼,什麼東西!”“天啊,天啊!”沙發上的女人和鼻子中招的痞子紛紛傻了眼,他們隻看到,光華閃過,離吳清最近的四個大漢瞬間被劍氣擊飛出去,躺在屋裏四處不省人事,衣服也被劍氣割的衣不遮體,裸露的皮膚橫七豎八盡是血痕,一眼看去像是死透了。
所幸這飛劍殘兵受損嚴重,加上吳清沒有真元力禦使,隻能依靠靈識操控,所以飛劍發出的劍氣看似強悍,其實不到全盛時期的百分之一,這幾個痞子純粹撿了一條命。
見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呼吸雖有些急促,但是沒有傷到要害,隻是被劍氣一時封了氣門,昏過去罷了,吳清終於舒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出人命,不過這東西也太過彪悍了吧,趕緊將飛劍殘兵收回來,免得自己失手。
看了眼戰戰兢兢的沙發上的狗男女,吳清從身上衣服撕下一條布帶,牢牢的綁住傷口,又取出一枚曾經為了練手、煉製的一枚傷藥服下,暗暗運功兩遍,終於將血止住,這才惡狠狠的說道:“去!不想死就把我兄弟放出來。”
“是是是,就在裏屋。”那女人這時候看起來變得乖巧起來,哆哆嗦嗦站起身,唯一站著的兩人不知道吳清是怎麼打倒的那幾個人,感覺跟做夢一樣,看向吳清的目光裏滿是恐懼。
開了裏間臥室門,女人可憐兮兮道:“就在裏麵,他被上了銬子,鑰匙不在我們這裏,在我們老大那。”
吳清緊閉著嘴唇,生怕一怒之下殺了這幫人,上前推開那女人,走了進去,隻見這臥室裏麵空空蕩蕩,隻有一張髒不拉幾的破床墊,王濤跟豬仔似得,被背拷在暖氣管上,鼻青臉腫,腦袋雞窩一樣,看來被打的不輕,嘴裏麵還塞了雙破襪子,睜著一雙喜悅的眼睛看著吳清,他在臥室,知道有人來救他,卻聽得不真切,不知道最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取出王濤嘴裏的臭襪子,這家夥神經大條,一句話就把吳清逗笑了,“哎呀,呸呸呸,二哥,以後再不說肥肥放屁臭了,跟這襪子比起來,我寧願把肥肥的內褲吃下去。”
這小子最還能貧,看來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不過見吳清胳膊上全是血,王濤倒是急眼:“靠,這幫人這他媽混蛋,二哥,沒事吧?”
“皮肉傷,小意思,嘿嘿,他們比我慘。”吳清摸了摸拷著王濤的手銬,是老式的黃銅手銬,手掌一番,飛劍殘兵隱現出來,隻輕輕一劃,跟切豆腐似得手銬一下子就被切開。
收了飛劍,王濤看不到吳清在他背後的小動作,瘸著一條腿,一瘸一拐的趴在門邊一看,“哎呦,二哥,這些人都是你收拾的?****,這幾個死了嗎?成這鳥樣子了。”
吳清跟過去一看,那女人和鐵牛,還有另外一個跑了,隻留下一地看起來死透的家夥,“放心,都活著,早就跟你們說過,我是武術高手,從小就練九陰真經,已經達到一草一木皆是劍的大成地步,嗨,說了你們還都不信,得了,趕緊走,別又來一幫痞子。”
說話間,一個聲音突然在吳清耳邊響起,那個聲音冷若冰霜,“原來是被你小子把東西拿了去,這倒也罷,你竟然敢明目張膽攻擊凡人,簡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