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也可以,我告訴你就是了。溫檸和我是母女關係,不知你是否知道?”
霍牧之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在葛眉告訴他這一點時,靜靜地看著她,沒有做出半點反應。
“思思是她的妹妹。思思到現在還深愛著你,我想你一定知道這一點吧。既然她們是姐妹關係……”
葛眉話到一半,霍牧之就直接接了過去。
“既然是親姐妹,就可以同用一個男人是吧。既然是親姐妹,妹妹愛一個男人,姐姐就理所應當地把這個男人讓給妹妹是吧。傅太太,如果你覺得她們兩人公用一個男人可以。早些年,傳出你的老公傅先生的弟弟,一直覬覦你的美貌,既然你的理論姐妹可以公用同一個男人,那我很想知道,兄弟可不可以公用一個男人。”
霍牧之也沒有想到,他會對葛眉說出如此地不尊敬她的話。
隻是一想到,親身女兒,她也不顧一切地傷害,他心裏憋著的那團火,就隻有用這樣的方法才能發散出來。
說他給他心愛的女人強出頭也好,和她有血緣之親的母親,都不護著她,那她這一身,就隻有他那護了。
如果說之前,葛眉的臉上,還保持貴婦的雍容和優雅,而此刻,在霍牧之對她說了這樣的話時,她已經被他氣得,連出氣都劇烈地喘了起來。
看見葛眉被他氣成了這樣,霍牧之這才掐滅了手裏一直燃燒著的煙。
煙頭扔進桌上的煙灰缸裏麵時,他才緩緩地站起身,伸手,替麵前葛眉的杯子裏,再續了一點水。
然後彬彬有禮地對她開口,“傅太太,我沒有有意地冒犯你,讓你生氣。我人笨,隻是按照你的理論推論而你。傅太太,你的美貌,一直是本市,以及媒體報紙的焦點話題,有關你和你丈夫,以及你丈夫弟弟之間的那點事,幾十年來,一直也都傳得沸沸揚揚的。我隻是好奇,順帶多問一聲,還請你不要責怪小輩。”
前一秒,葛眉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還在強壯鎮定。
這一秒,被霍牧之再次這樣刺激後,那張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整容手術,僵硬的麵部,臉上的神色已經變了不知道多少種顏色了。
這個時候,葛眉再也說不出讓霍牧之和溫檸分開,然後和傅思思在一起的話了。
霍牧之看她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終於很認真嚴肅地對著麵前的女人開口。
“她是你的女兒,虎毒都還不食子,我不能理解的是,你和她相認,見第一麵,確實這麼深的傷害她。我不知道你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拋棄她的,但是我想告訴你,二十多年來,她已經習慣了過沒有你的生活。
二十多年的時間,既然你沒有給她過一絲母親該有的關愛和溫暖,那我和她以後的日子,也不奢求你會如何對她好。不奢求你對她好,那我請你,最好也不要再出現再她的視線裏,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
就算你和她有血緣關係,但是,她也不是你的女兒,因為在她的心裏,她一直渴盼著出現的叫母親的那個人,早就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