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蘭的一番話說得穆雲心裏邊甜出了蜜,他笑道:“知道了知道了,就算遇見了打劫,我也舍命不舍巧克力。”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了唐蘭的笑聲。“你又在逗我,哪個打劫的不搶錢,卻單搶巧克力啊?對了穆雲,昨天晚上我讓你猜的事情,你猜出來了沒?”
穆雲聞言一滯,快速尋思了一下,笑道:“猜出來了。”
“那你猜出什麼來了?”
“我猜,你願意讓我保護你一輩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後,傳來了唐蘭羞澀的聲音。“不對。”
穆雲一愣,急忙問道:“怎麼不對了?”
“我想聽的不是這句話。”
“什麼!不是這句話,那是哪句話呀?”
“你猜啊。”
穆雲苦逼了,心說姑奶奶啊,咱能不猜嗎,昨晚你的一句“你猜”,害我一宿都沒合眼,再猜下去,我都要抓狂了。
“怎麼不說話了。”電話那頭唐蘭催促了起來。
穆雲撓頭了,苦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想聽哪句話,要不你告訴我。”
“討厭,人家就讓你說嘛。”
“可我真不知道是哪句話啊。”
“你可真笨!真是個傻瓜。”電話那頭唐蘭忽然生氣了。“我懶得理你個榆木腦袋,你自己想去,想明白後再告訴我。”說完,竟然直接掛了電話。
穆雲茫然了,心說唐蘭啊唐蘭,你到底想聽哪句話,奴家真的不知啊!
就在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沈斌和錢曉磊此時走進了網吧。兩人看到穆雲後,立即朝他走來。錢曉磊一拍穆雲肩膀,笑道:“我一猜你就在這裏。”
穆雲這才發現了兩人站在了身後,急忙說道:“你們來了啊,對了,下午班主任的課,你們幫我請假了沒?”
“放心吧,我已經幫你請假了。”沈斌說著坐在了穆雲旁邊。
“那班主任就沒問什麼原因嗎?”穆雲又問。
“當然問了。下午班主任問我你去哪裏了,我就告訴她你月經不調,回家伺候大姨媽去了。”沈斌說完笑了起來。
此話一出,立即引得坐在旁邊的錢曉磊捧腹大笑。穆雲自然知道沈斌是在開玩笑,於是也跟著笑了起來。
笑罷,沈斌瞧了一眼穆雲的電腦屏幕,說道:“我說穆爺,你這是唱的哪出戲啊?來網吧不玩遊戲,竟然搞起考古來了。哎我說,你這陣子可有點不對勁啊,是不是腳踏兩條船,沒扯著蛋,卻把腦子燒壞了。”
穆雲剮了沈斌一眼。“滾,什麼叫腳踏兩條船,我說你那張嘴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得了吧,那天我可親眼看見你上了白富美的車。”沈斌說。
“不都跟你說了嗎,她隻是個朋友,普通朋友而已。”穆雲說著一拍胸脯,“再說了,像我這麼專情的男子,怎麼會幹出那種傷天害理,人神共憤的事情。”
“你快歇菜吧,當年陳世美也是這麼拍著胸脯子對包大人表態的,後來就被分段處理了。你啊你,你就作吧,遲早作出事來。”沈斌道。
“作你妹啊,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嗎,我說沈斌你平時腦子裏就不能想點別的,老惦記著我幹什麼。”
“誰讓咱們是好兄弟呢,我不惦記你還能惦記誰啊?”
此時錢曉磊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行了行了,逃次課容易嗎,別浪費時間鬥嘴了,趕緊開始吧。今天的1血非我莫屬。”說著打開了遊戲登陸界麵。
“你們玩你們的,我有正事。”穆雲說。
沈斌眉頭一皺,不樂意了。“哎我說穆雲,不就是逗兩句嘴嗎,還生氣了?不至於吧,難道說聯機擼一把這點麵子都不給嗎?”
“哪能呢,我真有正事,你們玩你們的,算我請客。”穆雲客氣道。
沈斌嘿嘿一笑,道:“這還差不多,好吧,我們不打攪你了,你就安心搞你的考古工作吧。”
打發了兩人,穆雲專心翻譯起《正音頌天》來,雖說已經弄清楚了工尺譜的原理,可真要翻譯《正音頌天》,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別看《正音頌天》字數不多,可極其複雜,要知道,像《弦索十三套》這種工尺譜,可是正經的管弦樂合奏總譜,其複雜程度不言而喻。
時間再次加速,一眨眼功夫,已經將近夜裏八點鍾。盡管穆雲用盡了全力,卻隻譯出了《正音頌天》中的一篇,《黃鍾》。《黃鍾》一共分三個樂章,名字分別是《引氣入體》、《合氣求真》、《滌經洗髓》。
一篇《黃鍾》翻譯下來,穆雲已經心力憔悴,疲勞不堪,顯然對他來說翻譯《正音頌天》真不是一個輕鬆的活,委實費極心神。他關掉網頁,決定休息一下。靠在椅子上,正自閉目養神之時,突然有一個疑問出現在他腦海中。既然《正音頌天》是一部樂譜,那樂譜上的音樂是做什麼用的呢?還有,這與靈氣又有什麼關係呢?
(編輯沒通過,再次回爐,半月後重新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