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瞳點頭，笑道：“對。搜集他們的言論，然後以音頻或者文字的形式發布到網上，接著買通稿，買熱搜，把事情的真相擴散出去。反正我們兩方都沒有證據，都不敢打官司，隻是在網絡上玩輿論戰而已。我是占理的那一方，芳老師這些年在學校裏的事情，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的，他們如果能站出來發聲，我就必贏。”
“不錯，方案很好，我現在就讓人著手去做。”凱文十分認可顏瞳的提議，表情也輕鬆了不少。
然而，事情卻並不像想象的那樣順利。
凱文手下的人幾乎聯係了s大模特係所有的同學和老師，可他們卻一致對這件事持否定態度，不管開出怎樣的條件，他們都堅持說：“芳老師是好老師，雖然嚴格了點，但心腸不壞，對學生更是關愛有加。顏瞳的母親病重住院的那會兒，她十分關注這件事，還曾想要組織捐款，但顏瞳出於自尊，拒絕了她的好意。”
口徑，十分統一，不管問誰，都是這麼個說法，連不存在的故事都編好了，顯然是有組織有紀律地要踩死顏瞳。
顏瞳一聽，就知道這些老師和同學們肯定都是被人提前通過氣了。
凱文後來又讓人聯係了學校領到，可得到的回複也是芳老師並沒有什麼問題。
手下們幾個小時的忙碌詢問和勸說，換來這個結果，一開始還開開心心輕輕鬆鬆的凱文隻覺得頭越來越大，在客廳裏踱來踱去，一刻也停不下來。
“凱文，你別急，事情沒有那麼嚴重。”顏瞳思索了一會兒，安慰道：“我想到了別的辦法，就算請不到他們出來作證，也無所謂！”
凱文倒是有些驚訝：“你還有辦法？”
“對。”顏瞳輕輕一笑：“我保證，這個方法絕對不會再出岔子了。”
凱文向來是十分信任顏瞳的腦瓜，聽她這樣說，差點沒高興得跳起來，忙問：“什麼辦法？快說啊！”
顏瞳笑著，找來紙和筆，翻了翻手機通訊錄，寫下了好幾個電話和姓名。
“這些是什麼？”凱文看著這些姓名電話，有些不解。
顏瞳跟她解釋：“我在校時，參加過社團。這些是社團的一些學姐和學長們的聯係方式，他們都是模特係的，也都曾深受芳老師的排擠和欺侮。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畢業一兩年了，這些聯係方式都是他們工作後換的新號碼，跟以前在學校填寫過的不一樣了。”
大學期間，很多人都選擇買有學生優惠套餐的手機號，而畢業了之後，這些套餐沒用了，所以就會換新號。
這些新號除了他們的親朋好友和畢業後結識的人知道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更何況他們在學校時最痛恨的芳老師？
也就是說，這十幾個學長學姐，是沒有被通過氣的！
凱文趕忙拍下這些號碼，發給了助手們，不多時，果然傳來了喜訊。
他們願意出麵指控，揭露芳老師的種種惡劣事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