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發第七更奉上*****************************************
信清沒有驚動在場的人,他看見兩方停止了爭吵開始對峙便一把將人群中的虎綱給抓著後領提了出來,虎綱起先還掙紮的厲害,但是一回頭看見是信清,馬上就鬥敗的公雞般,低下了高傲的頭。
“怎麼回事?你們幾個不好好休息在這裏搞什麼鬼,現在這算是哪一碼?恩?他們幾個也就算了,但是你怎麼也跟著他們一起胡鬧?”信清盡量采取溫和一些的語氣來問虎綱,虎綱的心性他還是了解的,如果不是事出有因的話,他不會作出這麼失格的事情來的。
虎綱顯得有些委屈,剛開始本來他是出來勸架的,可是在知道事情的經過後,他也一怒之下加入了爭吵的行列,並且還是吵得最凶悍那個。
經過虎綱一解釋信清才明白事情的起因,令他稍微有些尷尬的就是,這件事情跟它下午對惠子的調戲之語還有些關聯。今天有一幫野武士落腳此處,除了那個首領外,很快就個個喝的醉醺醺的,那些喝醉的武士聽大廳的客人談起下午宿屋老板娘被調戲的事情,又看見老板娘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的時候,興起了色念。
剛開始隻是一些言語上的輕佻,惠子不想得罪客人也就忍了,隻是好言好語的相勸,但是那幾個醉醺醺的武士看見惠子沒有反抗,反而更加興奮的動起手腳來,惠子一個人的力量哪有兩個男人的力氣大,大廳裏的食客看見這幫人實力龐大,都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所以個個袖手旁觀,惠子在惱羞成怒之下,狠狠的給了那兩武士一人一個大嘴巴,這一打可就打出麻煩來了。
這附近的客人都知道惠子是鬆本澤五郎的女兒,來這裏住宿也是賣澤五郎一個麵子,當然不會挑釁鬧事,但是這些野武士就不同了,他們大都是亡命之徒,好聽點是周遊列國的武士,難聽點就是流寇、強盜,這些人看見自己的人被打了,酒勁兒一上來統統叫喧這要拆了這間宿屋,這麼一下那些客人就不幹了,他們都是澤五郎在生意上的夥伴,要是到時候澤五郎知道茉莉屋讓人給拆了,他們這些在場的人卻通通做壁上觀,那以後也就別想在伊勢這塊地方混了,於是一個個裝成義憤填膺的樣子,派出保鏢家丁與那幫武士對峙起來。
新左衛門他們的插手純屬意外,新左衛門在信清下午調戲了惠子後就認定了信清對惠子有意思,就動起了拉紅線的念頭,於是在晚上例行練了幾個時辰劍術後便來大廳來找惠子聊聊,準備探探她的意向,不成想整好趕上兩班人馬對峙的場麵,一打聽得知事情的起因大為光火,主公大人內定的女人居然給這些地痞、流氓給調戲了,那還得了,二話不說就將那兩個躲在人群裏出言調戲惠子的野武士給殺了,這一舉動就連那群野武士的頭領都動容了。
那頭領本來也知道自己手下這些人的脾性,一般隻要不鬧出太大的亂子來他也不想管,這次出了趟極度危險的任務,大夥兒的精神一直都處在緊繃的狀態,讓他們放鬆放鬆也好,隻要最後不動真格的他也就聽之任之了,所以,一直到新左衛門出手殺人之前他都隻是默默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酒,沒有對外界表現出任何的關心。
他拍桌而起,提著太刀來到新左衛門麵前,新左衛門開始並不知道來人就是這群野武士的頭領,還想出聲詢問,誰料那頭領上來二話不說拔刀便斬,新左衛門倉促間隻來得及將身子微微側移,手臂卻被那一刀劃破,所幸傷的不深,沒什麼大礙,當他反應過來準備找回場子的時候,那群野武士卻個個都拔出刀來嚴陣以待,沒辦法,新左衛門還沒有狂妄到認為自己可以同時擊敗他們所有人的地步,料定他們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械鬥,便站在人群裏跟他們打起了口水戰,一時間南腔北調,胡言妄語不斷,唾沫星子橫飛亂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