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訝異極了,如果不是身體動不了,她一定轉頭看看他的神情,好判斷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說出這句話。
“你和那個死去的男人是什麼關係?”赫連彧又問了一次,身體靠向後麵的雜草,厚厚的雜草靠起來不算舒服,卻也不難受,看著她背影的目光幽深了幾分,她還真懂的享受,連被關柴房還不忘用雜草做鋪墊。
“在你沒有說出來意前,我隻會保持沉默,你也說,我很小心的。”初雪用赫連彧的話來堵他。
“他犯了法紀,我正在查他。”赫連彧說道,眸光幽深,讓人窺探不出他此時的想法。
“那你可能要無功而返了。”初雪信了他的話,說道:“我根本不認識,也沒見過他,甚至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府裏,不對,因該說,他是為了陷害我而出現。”
“陷害。”赫連彧因她的用詞而蹙起了眉頭,當然,初雪是看不到的。
“是陷害。”初雪自嘲的一笑,“你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找來柴房,因該也知道了,我為什麼會被關柴房。”
“他們說的,和你說的可不一樣。”赫連彧提出質疑。
“自然是不一樣的。”初雪失笑,她自己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放下了戒備。
突然,赫連彧敏銳裏聽見有腳步聲靠近,雖然很輕,但還是被他察覺來了,站起身,順手拍了拍沾在衣裳上的雜草,來到初雪麵前,幽深的目光看著她。
初雪心一顫,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看著自己。
“你的話,我會去查證,後會有期。”話落,赫連彧一縱身,躍上屋頂離去。
初雪想喊他都來不及,直直地坐著,欲哭無淚,他就這樣走了,她的穴道還沒解開,現在隻能盼溫香早點來解救她。
可能是上帝聽到了她的期盼,不到一分鍾,溫香就出現了,初雪感動就差沒當場落淚。
“郡主,你怎麼了?”見初雪直直地坐在,一動也不動,溫香下壞了。
“被人點穴了,快來幫我解開。”初雪簡單扼要的言明。
溫香大驚,不敢多問,趕忙過來,手掌貼在初雪背後運氣,穴道被解開,初雪向沒有骨頭的泥人,軟到在雜草上。
“郡主,是誰來過柴房?”溫香問道,她才離開一會兒,郡主就被人點了穴道,暗處藏了多少敵人,根本不知道,這讓她十分擔憂。
“不是府裏的人,不用擔心。”初雪喘著氣說道,她能確定的也隻有這一點。
“郡主,讓奴婢運氣幫你調理一下氣息。”溫香想扶起初雪,卻被她製止。
“不用了,我還撐的住。”初雪緩了緩氣,對溫香道:“你聽好了,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很重要,你必須記清楚,一件一件轉達給寒菱。”
溫香慎重地點頭。
溫香前腳離開,後腳又有人走進柴房,初雪坐在草堆上,看著走進來的趙子敬,嘲諷地想,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個個都來柴房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