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詛咒我,不看錦囊就還給我。”趙寒菱目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搶初雪手裏的錦囊。
她自然是不會搶到的,因為,她壓根兒就不是真的想搶。
笑了笑,初雪不再說話,打開錦囊,拿出裏麵的一張紙,看著白紙上簡短的幾行字,初雪嘴角抽了抽。
赫連彧,前任西疆王和三公主唯一的兒子,在帝都出生,不久後一家牽往西疆,二十歲那年被皇上召回帝都。住不到一年,西疆王不幸戰死,三公主受不了打擊,自盡於西疆王墓前,赫連彧趕回西疆奔喪,同時承襲西疆王爵位,代替其父鎮守西疆八年。
兩句話就把赫連彧的資料開闊,這也太敷衍了,甚至都沒有提到赫連彧的感情。
“這就是你查到的結果?”把紙張放在桌子上,初雪注視著趙寒菱。
“是啊!”趙寒菱不解的問:“有什麼問題?”
“問題多了。”初雪說道,細白的手指在紙張上敲了敲。“這裏麵除了他的身份,年齡,什麼都沒有,比如他的喜好,比如他的興趣,他的感情,對,尤其是感情,怎麼一字未提?”
最重要的隻字未提,寒菱給的都是什麼情報。
“感情。”趙寒菱恍然大悟,沉重的點了點頭。“沒有。”
“沒有。”不自覺的提高了聲音,初雪不敢置信地看著趙寒菱。“怎麼會沒有,他今年二十八歲了,你覺得一個二十八歲的男人,沒有一段感情經曆,這正常嗎?”
“不正常。”趙寒菱附和,白皙的手指在下巴上有意無意的點著,有些鬱悶的說:“我們認為不正常沒有用呀,眾所周知,赫連王爺鎮守西疆多年,不是練兵就是布陣打仗,軍營裏又都是男人,上哪兒去經曆感情。每年就一兩個月時間在帝都,也沒有聽說他與哪位公主,郡主,小姐走的近,若是有,隻怕皇上和太後早就賜婚了。”
寒菱說的有理,可有理歸有理,初雪還是不相信赫連彧沒有感情經曆,尤其還是在這麼早熟的古代,男子十六七歲就可以娶妻,女子十三四歲可以嫁人,不然,她十九歲的年紀也不會被稱為大齡姑娘。
十九歲在現代是花一般的年紀,在這古代也是花一般的年紀,不過是快要凋謝了的花,想想還真是不公平,等等,跑題了。
她該想的是用何種方法,讓赫連彧願意娶她,畢竟,她已經兩次主動求親失敗了,她可不想還有第三次。
“若是這樣就棘手了。”深鎖著眉頭,初雪十分鬱悶的收起桌子上的紙,放會錦囊內。
“什麼棘手了?”趙寒菱問,看著好友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她的心像是被貓抓一樣難受,恨不得把赫連彧抓到她麵前,因為初雪說,赫連彧是她想要的。
“讓赫連彧同意娶我的事情很棘手。”眸光落在錦囊上,初雪向來聰慧的腦子,此時是沒有一點主意。
“你真那麼想嫁赫連彧?”趙寒菱凝眉問。
“我表現的好不夠明顯嗎?”初雪反問,看著趙寒菱的眸光裏帶了幾分指責,感情她壓根兒沒把她說的話當真。
夠,你表現的十分明顯,是我不願意相信,趙寒菱在心中這樣回答。
“我倒是有個辦法,能讓赫連彧非娶你不可。”不忍看好友失落的樣子,趙寒菱把心一橫,決定幫初雪一把。
“什麼辦法?”初雪一雙水眸晶亮晶亮地注視著趙寒菱,趙寒菱在心裏歎氣,瞧瞧,她就這點出息,久等不到趙寒菱說話,初雪失去耐心的追問:“快說呀,什麼辦法?”
“你確定要用?”趙寒菱細致的柳眉皺了皺,她這辦法有些冒險,要不是看不得好友失落的樣子,她還真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