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初雪打定主意,如果寒菱的主意有用,她就一條路走到黑,若是不能用,她再想別的。
她就不信,憑著自己的聰明才智,還拿不下一個赫連彧。
“初雪,你知道對男人來說,什麼最重要嗎?”趙寒菱一臉神秘地問初雪。
初雪搖頭,她不是男人,當然不知道什麼對男人來說最重要……等等,難不成……
不,寒菱因該不是那個意思,初雪因為自己腦子裏過於邪惡的想法,而微微紅了雙頰。
“你想到了對不對?”趙寒菱滿臉笑意,好友臉紅的不正常,一定是想到了什麼不純潔的事情。
“沒有。”初雪嘴硬的說:“我又不是你,怎麼可能想的到你心裏的想法。”
趙寒菱淡笑,朝初雪勾了勾手指。“附耳過來,我告訴你。”
初雪望了房梁一眼,不就是一個辦法,至於這樣神秘兮兮的,想歸想,初雪還是聽話的把頭伸了過去。
趙寒菱在初雪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隻見初雪突然“啊!”的一聲驚呼,彈開來,絕美的臉更紅了。
“不行,絕對不行。”雙手胡亂的搖頭,初雪嚇的不輕。
寒菱竟然要她,她……不,她做不出那樣的事情。
“怎麼不行。”趙寒菱挑眉,一臉的愉悅笑容不減半分。“像赫連彧那種剛正不阿的男人,一旦跟女人發生了親密,絕對會負責到底。”
“我要的不是他的負責。”初雪強調。
“那你要什麼?”不等初雪回答,趙寒菱追問:“你要什麼?”
“我……”初雪語塞。
“你平時的精明都去哪兒了。”感歎地搖了搖頭,趙寒菱說:“平時看你很大膽,現在怎麼就成膽小鬼了,不過是叫你去誘惑赫連彧,又是要你的命,你怕什麼?擔心什麼?出了事情我幫你兜著,再不然還有趙子釧在前麵給你擋著,你還怕赫連彧殺了你不成。”
我怕你兜不住,初雪在心裏歎氣,不得不說,趙寒菱在尋芳院這半年,真正是被汙染了個徹底。
“要我說,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隻要想一點,就是嫁給赫連彧,成為赫連王妃,其餘的都不重要,現在是非常時期,用點非常手段是很有必要的。”趙寒菱還在盡心盡力的勸她。
越說越起勁的趙寒菱,很快就忘了自己先前的堅持,一心隻想著怎麼幫好友把赫連彧弄到手。
“可你這個辦法,有點兒……有點那啥。”遲疑了一下,初雪認真的酌字。
“那啥是啥?”趙寒菱茫然了一下,很快就想到了那個詞,他眯起妖媚的眼眸,瞪著初雪。“趙初雪,你是想說我齷齪是吧。”
這個忘恩負義的,也不想想,她齷齪是為了幫誰。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好友發火了,初雪趕忙賠笑,打死也不承認自己就是那個意思。
“滾,你當我趙寒菱是傻子。”低吼一聲,趙寒菱站起身就走。
“寒菱,寒菱……”初雪趕忙起身去追,伸出去抓趙寒菱衣袖的手落空,轉眼間,趙寒菱的身影消失。
初雪無奈的誇下雙肩,她並不想惹怒好友的。
“郡主。”軟玉走上來問:“寒嬤嬤怎麼生氣的走了?”
“我惹的。”初雪苦笑,同時心裏也很疑惑,寒菱今天的反常,以往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寒菱都不會與她置氣,今日,不過因為一句話,寒菱就氣衝衝的走了。
隱隱約約,初雪心中滑過一個不好的預感,由於太快,她沒有意識到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