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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頭喧鬧的聲音，車門打開再關上的聲音，涼落聽得清楚，可就是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隻是緊閉著眼暗自咬牙，肚子疼到恨不能下一秒就死過去，可就是這種疼扯著她連暈過去都做不到。
一路上霍鬱森都將她攬在懷中，見她緊蹙著眉，以為她還在鬧情緒，湊近她耳邊講話，“還要耍性子？”
涼落現在很疼，耐性更別說，並沒有理會，可是身邊的男人顯然不打算罷休。
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鉗住，“你的演技實在不怎樣，所以，在我耐性消磨完之前，好好回答我的話？恩？”
涼落眉頭緊緊皺著，咬著牙勉強睜眼，“不是已經做完了，我還不能耍會兒性子麽？小氣......”
車子顛簸一下，她本就坐不住，這下整個人隨力往下滑去，被霍鬱森很快抱在了身上，那淺淺嘟囔的一聲也被男人聽了去。
“我小氣？”男性低沉暗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意思，你惹我不高興，還要我耐著性子陪你鬧脾氣？”
他壓著她的腰，一手撩起她垂下的發，呼吸往她唇邊湊，低緩的聲線，“涼落，是我平日裏太慣著你？”
涼落搖頭，臉下意識往沒有他呼吸的另一邊躲去，被他用力扣住了臉。
“這麽不想跟我說話？”霍鬱森沉聲發問。
小腹又是一陣絞痛，涼落緊緊咬唇，顧不得手邊是不是什麼天價昂貴定製西裝，就一把抓進了手心，“霍鬱森......”
她力氣很大，甚至指甲掐住了霍鬱森胳膊上的一塊皮肉，整張臉皺到一起去，“我......我想躺下去......你放我躺下好不好？”
極小央求的聲音，霍鬱森審視的眸光落在她臉上，這才發覺她的臉色較之剛才變得青白一片，額角甚至還有冷汗往下直落。
“怎麽了？”男人眉宇間多出一道深深的褶皺，聲音明顯變得冷沉。
涼落咬唇往他懷裏縮去，“疼，好疼......”
“疼？”他手背碰她的額頭，溫度有點高，“哪裏？”
見涼落隻是閉著眼不答話，男人掐著她的下顎，抬高聲調，“我問你哪裏疼，說話。”
“嘶——”她倒吸一口氣，頓感委屈，“你別亂掐我。”說完，眼淚跟著啪嗒啪嗒落下來。
霍鬱森一時間慌了神，聲調軟下來，“乖，聽話，哪兒疼，告訴老公？”
涼落整個人在霍鬱森腿上蜷縮成一團，牽著他的手往小腹上碰，“這兒......”
“例假？”從剛才吃飯起她就一直捂著肚子，他隻當她是找各種借口離開。
看到涼落點頭，他的慌亂才收了幾分，所以，剛才那個男服務生，隻是替她買東西。
大掌撫上她的肚子，動作輕緩的替她緩解，一邊吩咐莫南，“去醫院。”
“不要，”涼落想都沒想把他放在肚子上的手推下去，盡管這樣之後肚子確實好受了一點點，“我不要去醫院，不去醫院，不去。”
“聽話。”男人沉聲，帶了些命令。
如果隻是簡單的例假，他完全可以隨她性子，可是看她的樣子，恨不能死過去，加上剛才在飯莊......
其實每次他都有確定她的情況才放心做，隻是這些確定放在涼落身上，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
他的太太，太能生事，所以大部分時間他會把這些不聽話視作突發狀況來解決，說他喜歡強迫，的確，這種滋味隻有做的時候才能真真切切的體會。
“是你。”涼落悶哼出聲，咬牙不叫疼，卻捧著肚子在霍鬱森大腿上翻來翻去的，最後幹脆一口咬在他腿上。
霍鬱森麵色如舊，聲音盡量放低，“乖，我也是頭一次，以後不會了，恩？”
他太想弄她，甚至都沒有察覺出她的半點異樣。